大學的時候我在社團裏參加過類似於傳統文化的社團,知道這是宋朝的衣服,看起來這個鬼死了有一定的時候了,怎麼還對駱景宸這麼客氣?
沒人告訴我,我也沒問。
俊俏秀才就是童淵,駱景宸跟他打過招呼,站在一旁,皺著眉頭,將我護在身後,緊抓著我的手,似乎很是怕我擅自往姚青那邊過去,他問童淵現在情況怎麼樣。
童淵聞言隻是搖搖頭,露出幾分無奈的意味,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駱景宸聞言,抓著我的力度更重了幾分,表情中帶著幾分不悅,不用想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樂觀。
我連忙用反力拽拽駱景宸的衣袖,“景宸,我媽媽到底怎麼樣?”
說完,不等他回答我便自己就要往裏麵衝去,無奈駱景宸抓的我實在結實,我還沒等走出幾步就再次被拽回到他的懷裏,他瞪了我一眼,眸中帶著幾分不悅,似是警告的意思。
“然然,等會兒我帶你一起去看!”
得了他的承諾,我稍稍放下心來,然後就在這時,內間裏傳出一聲沙啞的吼聲,依舊是野獸的聲音,隻是聽起來似乎很是痛苦。
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會把她害成這樣?
“娘親,我感覺到她身上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寶寶在我肚子裏動彈兩下,忽然再次開口,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那邊,童淵和駱景宸還在激烈的交談著什麼,駱景宸的臉色沒有絲毫緩和下來,童淵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想必他做過這麼多事情,還沒有一件比得上這個棘手的吧。
“行了,我都知道了,剩下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先讓我看看裏麵的情況。”
說了許久,羅金昌忽然一揮手,跟童淵確定了裏麵沒問題,之後便帶著我進去。
床上躺著的正式邀請,因為劇烈掙紮,她身上的衣服已經破裂開來,露出大腿上的大麵積皮膚,順著下身往上看,上半身的衣服也沒有幸免於難,更重要的是,她此時正抓著自己的胸口將所有的衣服都撕得粉碎,露出大麵積雪白的皮膚。
可這一切並不算完,隻是抓碎了衣服她似乎感覺到還不過癮,繼續在自己胸口處抓試著,隻是她沒有直接,手指碰到皮膚上並不會留下什麼血痕,不用想也知道,這應該是童淵來了之後臨時做的處理。
她嘴裏不住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臉色發黑,已經呈現出墨綠的眼色,眼睛卻是猩紅的,如同貓的眼睛會發光一樣。
看到麵前的情景,我隻能用驚訝來形容,不自覺的張大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直到她再次發出嘶吼之後,我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不由分說的往前衝過去。
隻不過,這樣的動作自然是被駱景宸狠狠的拽住,他用力抓著我的手,最後把我忘懷裏一攬,輕輕拍我後背。
“景宸,能讓她別這麼難受嗎?”
我話音剛落,駱景宸便立即看向童淵,可惜對方也隻是無奈的搖搖頭,表示現在能做的控製就隻有這些了,再就是打鎮定劑,已經打進去了有十個針管,可這樣所造成的結果便是他恢複的越來愈快,藥效有效時間越來越短。
童淵解釋說或許是因為跟她體內的物質會發生什麼樣的反應,這個方法也被放棄了。
她體內的物質……
想到這裏,我極力的想要思考中年大叔在她身上打過或者是喂她吃過什麼東西,可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結果根本無從可循。
“公子,狀況好像更加不妙了!”
一聲厲喝再次打亂我的沉思,童淵猛地一步往前,在姚青身邊來會回奔跑,雙手也是高高舉起來,袖子像是戲袍,隨著他的動作滑下來,露出裏麵瘦弱的手臂。
床上的姚青嗚嗚了好長時間以後終於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隻是抓撓的動作卻在繼續,與此同時,見她原本已經被剪掉的指甲再次漸漸長出來,尖銳細長,不像是人有的那種,手腕上鑽出一縷黃色毛發,越來越多,漸漸不滿整個手掌。
這個是,老虎的爪子!
她身體發生變化的時候抓撓的動作也沒有停下,胸口已經被抓破,血腥味瞬間傳遍整個房間。
我張大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前麵的一切,眼睛一直圓瞪著,有液體從裏麵留下來,我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任憑他們順著我的下眼瞼滴進嘴裏,很是苦澀。
“景宸,給她用鎮靜劑!”
我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的,姚青手上開始長毛的同時別的地方也在生,腳掌,腿,甚至是臉上都長滿了黃色的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