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南宮晴兒蘇醒(1 / 2)

雲非墨隻是略微一個遲疑,隻看了一眼流玥的臉。便就探進她的褻衣之內,順著那光滑的肩膀微微用力,那衣服便就像筍衣一般落了下去。流玥這回真是躲無可躲,雙手還是被他緊緊扣著,絲毫動彈不得。胸前那旖旎風光盡數被覽盡,雲非墨看她的麵孔已然漲紅,也不和她說任何話,隻是伸手在她胸前索取著。那兩朵香軟在他掌下,難逃此劫。流玥雖然能蒙蔽自己心,卻再也沒有辦法躲得過自己的身體。身體中那股不可言說的渴望,正在洶湧而來。體內有一股熱氣從下而上,經過喉頭,輕輕地喘息出來,沒想到這輕聲的悶哼,在雲非墨聽來竟是這般的有魔力。

雲非墨腹下一熱,血氣上湧,此時原本想要流玥求饒的心思,也已然消退了一半,自己壓製住流玥,鬆開一直手來,把自己的衣衫全然退去了。左手手肘撐住身體的重量,低下頭去,含住流玥胸前那顆小珠。放在齒縫間輕輕撚動,繼而邪魅一笑,伸出舌尖,順著那豐腴之色,向上滑動開去。直劃到她的鎖骨,聽到自己和流玥的呼吸和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又一轉方向,含住了流玥的耳朵。

流玥直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早就把那恩怨想得明白。到了這個關頭,自己心裏的戒備已然被這股洪水一般的渴望衝垮了,她雙手攬住雲非墨的腰肢,貼住他的麵頰,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唇,在雲非墨的唇上勾了一勾。

雲非墨的身子在這時已然到了不可忍的邊緣,他雙手滑動到流玥的後腰,輕輕一托,把流玥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

在長驅直入的前一刻,他猛然刹住,在流玥耳邊吐著熱氣問道:“蕭王和朕,誰做得更好?”

流玥一個愣神,雲非墨便就已經頂入。流玥閉上眼睛,這股自下而上的痛楚幾乎要把她撕裂了。她緊緊地抓住雲非墨的臂膀,悶哼著輕呼著雲非墨的名字:“雲非墨……雲非墨……”

雲非墨把她的肩頭緊緊地按在床榻之上,流玥覺得自己的肩頭仿佛要被壓碎一般,渾身都痛。這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非墨才從她的身體裏退出,目光中又有了恨意:“蕭王,當真如此何你心意?”

流玥拉過一邊的被褥,把自己裹得個大概,跪在床榻上,虛弱道:“皇上,流玥從未與蕭王有苟且……”

雲非墨卻不知何時又怒了,一把扯開流玥裹身的被褥,吼道:“不要叫皇上,叫雲非墨!像剛才那樣!”

話說完,雲非墨又自己覺得不妥,很是霸道地把流玥拖到懷裏來,一口吻住,流玥仿佛要被就此吻死,窒息得難受。

一夜無話,天色很快就亮了起來。等流玥醒來,已然是雲非墨早朝的時間。身邊也是空無一人,若不是自己身下近乎癱軟,昨夜之事還恍如是一場夢境一般。她勉強坐起身來,拿了一件絲綢衣衫,披在自己肩頭。不知為什麼胸口還有些絲絲的同感,她扶住胸口,輕輕咳了一聲。

這時,玉粹宮外已然有人來宣旨,流玥大約猜到了,卻不忍相信,不得不走了出去。原來是雲非墨貼身太監長祿,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太監,手裏端了個餐盤,餐盤裏還有一隻藥碗,那碗裏盛著一碗黑漆漆的藥。

她看長祿手裏並沒有拿那種正經的黃色聖旨,但還是恭敬地跪了。跪到一半,長祿就趕緊扶起她:“娘娘,不用行這個禮,奴才我也就是來傳個意思。這藥是墮胎的藥,凡事侍奉過皇上的妃子,都得有這一遭。您可別見怪。”

流玥心裏一冷,果然,這藥是逃不了的。她朝長祿慘淡的一笑,端過藥碗一口氣喝了。喜歡又如何,計謀又如何,這一碗藥上看起來,她流玥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情景一晃便也就是半年過去了。

這半年裏,雲非墨並不虧待她,來玉粹宮的次數幾乎有一般的時日,隻是每一夜的纏綿後,第二天也必然有那麼一份墮胎藥在等著她。這半年裏,流玥雖然輾轉雲非墨身下,被他玩過不少花樣,卻半點沒有有身孕的意思。

太後自然私底下沒少召見流玥,她表麵看著慈祥平和,心底的世界,確實誰也摸不透的。

流玥剛剛侍寢完,太後便得了消息,傳喚流玥過去。流玥輕歎一口氣,著人拿了杏色外杉穿上,除了袖口用翠綠色針線繡出幾小片綠葉外,沒有任何刺繡在上麵,流玥穿在身上,顯得格外雅致。繯碧從首飾盒中拿出幾件首飾,金銀發出的光晃著流玥眼暈,“真不知戴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