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晴兒”假裝鎮定的看著雲非墨,臉龐雖然毫無情感,可是心卻很好的揪住,刺痛的感覺不斷,令她難受至極。雲非墨輕輕的移動劍,抵在她的脖頸抬起她的下巴,要求“南宮晴兒”看著自己。
雲非墨不斷道出本是屬於南宮晴兒的罪名,臉色稍微有些便紫,滿是恨意的眼瞳幾乎被染上了血腥,陰鷙的瞪著她。如果不是因為南宮晴兒的關係,他跟流玥根本不會走了這麼多的冤枉路,甚至還讓她受到了這麼多的傷害。
本來得知惠太妃是自己的親生娘親,雲非墨高興不已。可是卻因為這麼多年來都待惠太妃如此冷漠,讓他有點遲疑,不知道該怎樣對待惠太妃才是最好的選擇。直到最後,雲非墨終於想通,想要將惠太妃接到別的宮居住,不敢她的病情是如何嚴重都想要讓太醫治好,之後好好的孝敬惠太妃。
可是卻在這樣的時候,雲非墨前往廣陽宮並不是看見生龍活虎的惠太妃,而是早已經死亡的惠太妃。在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無數的螞蟻所啃咬,痛楚點點碎碎卻有著令人無法呼吸的感覺。他不能相信,這是事實。
這一切都是南宮晴兒做的好事。連她為了自己喝毒酒都是跟太後事先商量好的手段,隻是為了取得自己的同情跟信任。如果不是因為南宮晴兒的話,所有的一切根本不會發生。“南宮晴兒”聽著雲非墨的話,隻能無聲的麵對。
雲非墨口中關於南宮晴兒的罪行根本與自己無關,可是她卻發不出半點的聲音,隻能將南宮晴兒的罪證給咽下。她抬眸,一顆晶瑩的淚水緩緩落下,刺激了雲非墨的心髒。他看著“南宮晴兒”的樣子,稍稍有些心軟。
他的手輕輕的垂下,可再下一秒再度用力的握緊劍柄。“南宮晴兒”之所以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完完全全是因為她想要讓自己點燃起憐惜的情緒罷了。他不該因此而有所動搖,雲非墨蹙緊眉頭咬著牙,心裏不斷提醒自己,不能讓“南宮晴兒”再度迷惑自己。
“南宮晴兒”隻是感覺到自己的心痛得快沒有感覺,腦海裏一片震動,煩躁的心情不斷湧上伴隨著傷懷,仿佛現在的她早已經不屬於自己,任何的想法都不能落入腦裏。她抬眸看著雲非墨,閉眼輕輕的落淚。
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讓雲非墨相信自己不是南宮晴兒,也許等到哪一天,她再度開口發出聲音時,雲非墨才會願意相信,她是真正的流玥,而不是萬惡的南宮晴兒。雲非墨看著這樣的流玥,身子一震激靈,感覺到古怪的感覺。
這似乎不受自己的控製。這樣的感覺對於雲非墨來說很熟悉,隻是他卻想不起來這樣的感覺到底是誰賦予他的。“南宮晴兒”的目光注意到雲非墨身邊的紙跟筆,她緩緩伸出手將那紙跟筆拿起來。
她在上麵輕輕的寫著字,一首詩便能夠表達出她的心思。“南宮晴兒”將紙交給雲非墨。雲非墨很清楚這首詩所代表的感情。但是他依舊冷漠的看著“南宮晴兒”。在蕭王沒有回來之前,他絕對不能讓“南宮晴兒”從這裏離開。
此時此刻的蕭王拚命的感到了邊境,直徑走入藩王的所在地,看著藩王正襟危坐似乎在等著自己。可他很清楚,蕭王要等的人並不是他,而是流玥。可惜流玥無法前來,即使前來也不能做出任何的事情。
藩王沒有想到再度前來的人依舊是蕭王。蕭王將流玥寫下的信交給藩王,並且將她的意思告知藩王。藩王知道流玥的意思,也會聽從流玥的吩咐去做。隻是他很想知道,流玥到底去哪裏了?
明明是這個女人跟自己談判好,可是卻未曾在自己的麵前露麵,除了頭一回外。蕭王的眼神稍微有些黯淡,流玥現在的情況根本不能告知藩王,這隻會引起動蕩而已。藩王站起緩緩走到蕭王麵前,看著他的神情便能看出一絲端倪。
看來流玥這個女人是出了事,否則蕭王不會有這樣的表情。藩王要求藩王給流玥帶話,不管她發生什麼事情,她最好留著性命遵守他們之間的交易。否則下一次,他必定會鏟平離憂國,將雲非墨殺死,絕不留情。藩王咧開陰森的笑容,猩紅的眼眸盯著蕭王,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殺氣。
蕭王很清楚知道藩王並不是說笑,而他也淡淡的回答,告知藩王要將離憂國鏟平,他似乎還沒有這樣的本事。之後蕭王便轉身離開了藩王的領地,為了要將這樣的消息告知雲非墨。另一方麵就是他的心一直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南宮晴兒”那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蕭王一下子躍身,加快速度回去離憂國。雲非墨一直用劍抵著“南宮晴兒”的脖頸,兩人僵持了許久。“南宮晴兒”稍微覺得有些累,在紙上寫下一句話後便緩緩的移動身子,靠著椅子靠著,任由雲非墨繼續拿著劍刃抵在自己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