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墨突然之間離開離憂國前往藩王所在,這讓“流玥”稍微有些在意。畢竟這段時間,雲非墨對待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些改變,黑眸總是散發著森冷,如同麵對曾經的自己一樣。這讓她不自覺感覺到一絲的恐怖。“流玥”輕輕的抱著自己纖細的胳膊,心中滿是期望所擔心的事情不要發生。
雲非墨來到藩王領地的事情,小兵早一步來通知。藩王看了鎮定坐著的蕭王一眼,勾唇邪魅一笑,自然要讓離憂國的君主進入,怎能無禮。雲非墨踏入的瞬間目睹蕭王,快速上前嘴裏不斷詢問流玥的下落。
蕭王聲聲諷刺,“流玥”不正是在永和宮嗎?他為何還要特意來此尋找呢?雲非墨知道蕭王痛恨自己當初不信任他,可那時候……他……這都是他的錯。他不該被外在所蒙蔽了雙眼。他現已知道宮中的“流玥”並不是真的,也相信換臉一事。
雲非墨隻是希望能夠見到“南宮晴兒”,好讓自己跟“南宮晴兒”賠不是。蕭王卻說他來遲。“南宮晴兒”根本不在這兒,打從她跟寧從地牢消失後,蕭王便不斷的尋找最終無果,因不想見到寧頑不靈的雲非墨才會來藩王這。
至於他跟“流玥”說的話,隻是為了想要讓那個女人露餡。雲非墨失落的放下蕭王,萬萬沒有想到“南宮晴兒”竟然不在這裏。難不成她遭受了太後或是“流玥”的毒手了按摩?他緊緊的咬著牙,萬分痛苦卻不願放棄。
不管如何,他都必須找到她,親自向她賠罪。雲非墨無法忘記,“南宮晴兒”那一刻不顧鋒利的尖銳與自己道別的場麵,心中刺痛難忍。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接下去該做什麼。蕭王輕輕的弄好衣衫後平靜坐下,喝了一口茶,麵無表情的看著後悔莫及的雲非墨。
藩王聽見雲非墨說是換臉一事,眼珠輕微轉了轉,根據探子回報,胭國皇帝之前在尋找大夫來醫治某位失聲的女子。也許,那女人正在胭國也不一定。藩王緩緩邁開步伐,想要跟雲非墨做一個小小的交易。
雲非墨從藩王的口中得知她的所在,不顧一切便答應,而蕭王連按住的時間都沒有,望著藩王那滿是得意的神情便能知道,他心懷鬼胎。而後,藩王告知自己想要的交易很堅定,他隻是要雲非墨在自己的領地裏公眾下跪給自己道歉罷了。
其實這跟流玥跟藩王的交易並沒有不一,隻是更改了地點罷了。隻要離憂國的皇帝對自己下跪賠不是,估計他的手下也不能貿貿然說些混賬話。雲非墨答應,沒有遲疑。隻是他要求藩王在這段時間必須聽從自己的命令。
他確實很想快點將流玥接回到自己的身邊,可離憂國有太後,也有南宮晴兒的存在。雲非墨不願意流玥回來還得麵對這樣的深宮,終日陷入危險當中。等待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後再卻迎接流玥回來。
不管如何,雲非墨今次都必須要將太後跟南宮晴兒給解決,否則他將無麵見流玥。蕭王看出了雲非墨的決心,自然站在他那一邊幫助他。最重要的是,蕭王也很想知道流玥的所在。三日後,戰爭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到處響起百姓尖叫的聲音。
原本繁華的街道頓時荒無人煙,偶爾有蔬菜淩亂了一地,所有的百姓都待在自己的家裏。藩王一路進攻順順利利,離憂國的士兵毫無還手之力。最終,藩王進入了紫禁城,利刃指著雲非墨,兩人對峙。
與此同時,一直匿藏的太後在老嬤嬤的攙扶下緩緩走出,而備受冷落許久的“流玥”抱著火煌,跟在太後的身後,抬眸看著雲非墨,心中充滿擔憂。可他給她的目光卻是冰凍三尺,掠過一道紅光,盡是厭惡的神色。
太後高興不已的走到藩王的身邊,讚揚藩王做得好。雲非墨假裝詫異,想要從太後的口中得知這是怎麼一回事?太後看著雲非墨的死期將至,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她將這麼多年來秘密籌劃的事情告知雲非墨,更加將惠太妃是他的生母的事情也一並告知。
然而令太後最為嘲諷,最為囂張的便是,雲非墨竟然認為眼前的“流玥”是他一直所愛的女人。隻要細細便能看出,眼前的“流玥”膽小怕事,沒有半點的冷漠聰慧,根本不是真正的流玥,而是真正的南宮晴兒。至於他下令斬首的女子才是真正的流玥。
雲非墨的臉色稍微有些陰沉,猛然抬眸狠狠的盯著“流玥”。“流玥”萬萬沒有想到太後竟然將自己的真實身份也一並告知,接下來,雲非墨必定不會對自己如同之前那般的溫柔,光是那凶狠的目光便能得悉。
雲非墨從未想過太後竟然會如此之狠,他不懂她身為太後早已經位高權重,為何還要奪取離憂國的所有大權才甘心。太後輕輕笑著,尖銳的笑聲令金碧輝煌的皇宮被烏雲籠罩。身為太後,確實位高權重,可依舊是一個小女人,不能擁有掌握天下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