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打包票,說這事包在她的身上,她能解決。
肖毓將信將疑,她心裏卻急著把胡笑叫出來,好讓秦朔見到她。
可眼下,菱花在這裏攔著,她沒法子,隻好眼睜睜看著菱花去見秦朔了。
“兩位客官,你們要吃些什麼,我們客棧的菜式多樣,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吃不到的。”菱花推開雅間的房門,笑眯眯地問。
她那探尋的目光掠過秦朔和墨竹,心想,這倆公子打扮幹淨,衣著得體,怕是有權有勢之人。
不能輕易得罪他們!
打定主意後,菱花輕輕把門關上,臉上堆滿了笑容,完全不理會倆人冷漠的神色。
“二位客官莫不是啞了?”菱花的眼裏掠過一絲笑意,無辜地問,她進來到現在,這倆男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真正做到了惜字如金。
“我要找客棧的老板,別的什麼也不需要。”秦朔瞥了她一眼,毫無感情地說。
“找我們老板啊,客官,這裏是吃飯的地方,可不是打架的地方,我見客官來勢洶洶,我哪敢讓老板出來送死啊!”菱花輕轉眼眸,找了個理由堵住秦朔的嘴。
他沒見過秦朔,自然不知道他和胡笑的關係。
以為他是來砸場子的,不然,誰會一上來就要找老板。
秦朔臉色沉了沉,冷著臉重複道:“把你們老板叫過來,我和她是老朋友。”
在胡笑的地盤上,秦朔顯然不想用武力解決問題。
可菱花實在太煩了,他又不能搬出身份來,直接讓菱花滾出去。
在東庭國,誰敢讓他這麼難堪?
見秦朔不耐煩了,墨竹站起來,笑著說:“姑娘,我家公子的話,想必你已經聽明白了。”
菱花心頭一動,覺得事有蹊蹺。
不行,我得把這事告訴胡笑先,好讓她做提防,不然,被人殺了還不知道呢!
想到這裏,菱花咧嘴一笑,點頭說道:“好好好,公子請稍等,我這就去把我家老板叫出來。”
關上房門後,菱花便露出了本來麵目,她輕哼一聲,嘴裏挖苦道:“這都是些什麼啊,來了老娘這裏,不吃飯就算了,還板著一張臉,好像老娘欠她幾百萬似的,哼,你要見胡笑,我偏不讓你見。”
菱花氣呼呼的,在秦朔那裏受了氣,她把地板踩得砰砰直響,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此時,胡笑正和陸銀商討與商業改革有關的大事,聽到門外的響動,倆人停了下來。
“哪個挨千刀的,走路這麼大聲!”胡笑皺著眉頭大聲嚷道,話說到一半,就被別人打斷了,你說氣不氣!
“老姐妹,是我!”菱花知道自己打擾到他們了,不禁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
這一笑,把在秦朔那邊受的氣笑沒了,她輕手輕腳打開房門,一眼便瞧見了麵對麵而坐的胡笑和陸銀。
聽到菱花的聲音,胡笑翻了個白眼,沒理會她,繼續和陸銀商議。
“陸銀,你是經商的,你覺得要怎樣改革,南越處處荒涼,與別國相比,經濟太落後了。”說話時,胡笑的眼裏閃過一抹擔憂,確實,正如她所說,南越經濟落後,若不進行商業改革,積貧積弱的現象會持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