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孟青一身颯爽的騎裝坐在馬背上,一雙清亮銳利的眼眸往四周看去,卻對上了一雙陰鷙的眼眸來。
段文德臉上滿是冷意,就在這時候騎著馬走到了孟青的身邊。
“孟醫正,上次宮宴,我丟盡了臉,你可還滿意?”段文德一麵說著話,一麵將一雙陰鷙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孟青。
對上如此眼神後,孟青眼底迅速便劃過了一道譏諷來,她冷冷的抬起一雙眼眸,淡淡的打量了段文德一眼。
“三皇子,你究竟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話中的意思?距離上一次宮宴已經過去一月有餘,我哪裏還會記得起那些無足輕重的小事?”
孟青淡淡的一句話,讓段文德內心越發氣憤了起來,他內心充斥著怒火,更是在這時對孟青說道:“孟青,你難道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天衣無縫嗎?明明在我身邊的應該是你才對!也不知道你有什麼法子,竟然能夠逃走!”
段文德早已是徹底擺明了自己對孟青的意圖,這時也顧不得難看了,直接便將心中威脅的想法一股腦說了出來。
聽得段文德一番話,孟青眼底的笑意越發濃厚了起來,她極為譏諷的勾起嘴角,看向了段文德:“三皇子,你難道就不擔心我會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王爺嗎?若是王爺知曉你對他的未婚妻心懷叵測,他會有什麼手段對付你,你可能夠想象?”
段文德聞言後,即便他掩飾得再好,但骨子裏對段淩淵的懼怕還是讓他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見狀,孟青噗嗤笑了一聲,眼底的目光分外譏諷。
在對上孟青如此眼神後,段文德內心是越發惱怒起來,他在這時死死的盯著孟青,眼底帶著瘋狂的執拗,讓一旁的雲鶴見了,暗自皺眉,裝作是不經意間說道:“小姐,該進馬車了。”
雲鶴一句話,讓段文德臉上神情變得五彩繽紛,分外精彩,他心中越發惱怒,但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偏偏不敢將內心的欲望展現出來,隻能憤憤的騎馬離開了這。
“小姐,三皇子他……”雲鶴擔憂的看了眼孟青,眼底神情極為不安。
聞言後,孟青便笑了笑,麵上淡然的神情將雲鶴心中的擔憂打消了不少:“你放心便是,他沒辦法對我如何,也隻能說些威脅的話罷了。”
可雲鶴在聽了孟青這話後,麵上擔憂之色不減,她心中斟酌了一番,便小心翼翼的勸說道:“小姐,奴婢知曉您能力出眾,但奴婢卻覺得,三皇子既然敢對您做出這樣的事,定然是他有了什麼底牌能夠與王爺抗衡,您在與他的相處中,還是要小心些才是。”
“雲鶴說得對。”孟青一聽這話,讚同的點了點頭,一雙纖纖玉手在這時伸到了雲鶴跟前,輕輕地揉著雲鶴的臉頰道:“我是應該聽些你的話才是。”
她眼底帶著笑意,嘴角上揚,莫名有些風流之意,雲鶴不由自主的紅了一張臉,沒好氣的看了眼她,道:“小姐,王爺都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