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姐姐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葉萱凝抿起朱唇,討好握住她的手念,“畢竟你現在不比以後,以後姐,還得靠您呢。”
一席話說的葉萱姍眉開眼笑,見狀就順勢收下了葉萱凝的簪子,心卻暗自在討惡,每次還不是自己不想要的,才會舍得施舍出去。
姐妹倆客套的一會,葉萱姍就要走,葉萱凝跟著她到院子外邊,走到所有人視線都可以看到的地方,輕輕的一撞,葉萱姍就到了連帶著袖子裏的簪子也滾了出來。
“天啊!妹妹,你,你怎麼這樣啊!”葉萱凝故作悲痛的推匈,跟在她身後的丫鬟麵麵相覷。
葉萱姍抬起清秀的麵龐,有些不明所以,看著葉萱凝撿起送給自己的簪子:“你要喜歡大可朝姐姐要啊!”
“這明明是你送給我的!”葉萱姍氣憤的說道,手指微抖,可是又忍著要發作。
“好啊!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來人!把夾子拿上來。”葉萱凝掃了周圍的丫鬟一眼,見沒人作聲。
貼身丫鬟清顏靈活一點,立馬明白怎麼回事,匆匆地帶丫鬟折回小跑。
等丫鬟把夾子拿上來以後,葉萱凝命令她們一個死死的按住葉萱姍,一個拿夾子夾在葉萱姍的手指上使勁的拉。
葉萱姍拚命反抗,但是哪裏敵得過天天幹粗活的丫鬟呢。
“啊——姐姐我錯了…求您放過我…求求你了”葉萱姍撲通一下子跪下,不停地求情,知道此時此刻不能再說簪子是她的,不然隻能夾的更狠。
做夢都沒有想到,原本還以為簪子是滴姐不要的,她都已經看不上了。
葉萱凝停止行刑的時候,葉萱姍的十指已經被夾的滲血,又紅又腫估計得一些日子能好,對愛撫琴的她,簡直是酷刑。
“
葉萱凝看著那雙手,心裏雖然有些爽快,但是她還擔心父親回來責罵她,於是就讓車夫趕馬車載她出去溜達,並送走了葉萱姍,陰著眼環了下那些丫鬟,“萱姍回姑舅家小住幾天…聽懂沒?”
“是——”丫鬟們異口同聲,對於大小姐可是相當的懼畏。
葉萱凝讓車夫送萱姍回自己曾經與太子幽會的南別苑,坐上了馬車,心情還是很煩燥,頭上的步搖當當作響,輕撩起簾子往外麵看打算透透氣。
葉萱凝看了一會打算放下簾子,結果眼睛一撇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抹就算在雜熱的市集裏,張揚的氣息一眼能認出,久日不見,女人那傾城的容顏漸顯的脫塵,看著她,萱凝妒嫉的快要發瘋了。
“那不是夙漓歌嗎?去那裏幹什麼?”她杏眼直勾勾看著夙漓歌進了花滿樓。
“你去花滿樓打探打探,看看夙漓歌去那裏幹什麼。”葉萱凝起身探出頭,給了車夫一錠銀子吩咐他去花滿樓問問。
車夫拿了銀錠,樂顛顛的就進了花滿樓,幫葉萱凝打探消息。
葉萱凝等了一會之後,車夫就回來給她報信兒:“聽說小姐,那是夙小姐是花滿樓的幕後大東家。”
車夫說完,葉萱凝無比震驚,過了一會,她眼珠轉了轉,讓車夫駕車到太子府去。
到了太子府後,葉萱凝要進門,那侍衛攔住了她,她好氣憤可是還是笑的很甜,從寬手袖拿出已備好的手鉵,割愛地送了出去,這才給放了行。
一路上,葉萱凝上次在東宮遭仗打,如今進了東宮,總算來去的宮女目不斜視,依舊有些不大舒服,躲躲閃閃地就步至清水亭,這裏太子殿子常來。
遠遠的,葉萱凝還是瞧見了他,幾日不見,如隔了個長長的冬季,她忍不住緊緊地盯著他,以前太子對自己多好,自從比藝一試後,截然相反。
“拜見太子殿下。”葉萱凝高底鞋,一身華麗的袍裙,步及祁陌路連的跟前,微弓下身行了行了個禮。
祁陌連看來者是葉萱凝,皺了皺眉,語氣不悅地開口:“你來幹什麼。”
葉萱凝抬頭看了一眼祁陌連,就把剛剛車夫說給她的話,全部都告訴了祁陌連。
“你說的這些,本太子都知道,不過你這幾日變貌美了些。”祁陌連看著葉萱凝粉.紅的小臉,稱讚了她一下。
葉萱凝立馬低下了頭,想起了前些日子祁陌連跟她的那一次,剛嬌滴滴的開口,就聽見祁陌連打斷她的話,搶先,說:“這幾日怎麼沒見葉萱姍呢,她還沒來赴約。”
葉萱凝聽著太子不問自己,反而問葉萱姍那個賤人,心裏憤怒極了,可是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來,隻能更加甜美的笑:“妹妹?我不知道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