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金惠英酒後醒來,看到賀祟行靠在另一張沙發上睡的深沉,茶幾的攤著紅酒跟杯子,她頭痛欲裂,昨天什麼也沒有幹成,喝到最後都不記得是怎麼回來的。
還有,昨天晚上她好像說了很多話,她心驚,不會把不能說的事情也說了吧。
她試圖努力回想起昨天說的話,可是怎麼想也是一團迷霧,沙發上賀祟行悠悠的睜開眼睛,對她露出一個微笑“昨晚我們真是喝不多了”。
“是,是啊!”金惠英對他扯出一個大大微笑,接著她心虛的問道“我昨天有沒有說過奇怪的話?”
“奇怪了?!你指什麼?”賀祟行假裝出疑惑不解的模樣。
金惠英鬆了一口氣,笑著揮揮手“沒什麼啦,是怕我酒後失態嘛,那不是糗死了”。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因為我昨天喝的比你多,早就喝醉了,你做出多糗的事,我都不會知道”賀祟行故作宿醉的樣子,扶了扶額頭,一邊在心裏冷笑,她還真是小心謹慎。
“嗬嗬,,,你的酒量向來都沒有我好”金惠英徹底打消戒心了,站起來窩到他身邊,雙手撫摸著他的胸膛“行,我很開心,我們能又再一起”。
賀祟行克製著心中對她的惡寒,握起她這雙隨意在他身上亂摸的手“每次在我最傷心難過的時侯,你都在我身邊,我現在終於明白,誰才是我該好好珍惜的人”。
“行——,我愛你”金惠英激動的抱住他,她現在太幸福了,就算讓她死了也甘願了。
賀祟行心底的厭惡感擴散的更大。
祈如影早上起來,先去找了朱蕾兒,讓她放寬心,她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
朱蕾兒本想問她為什麼突然跟賀祟行分手,繼而跟江承逸在這一起,跟照片事情有沒有關係,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問,能做的也隻是全心全意的相信她。
祈如影換好衣服下樓吃早餐,一邊用目光查看家裏是不是多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
“小姐,這是你的早餐”花嫂把盤子放到祈如影麵前。
這時祈如影才發現從來不戴耳環的花嫂,耳朵上多了二隻大大的金耳環。
“咦,花嫂,你的耳環好漂亮哦,是純金的吧”。
“是啊,說出來小姐你都不相信,前幾天我賣東西回來,在路上撿的,你說金子現在這麼貴,我的運氣是不是很好啊”花嫂沾沾自喜的說道。
祈如影若有所思的笑笑“是啊,運氣真好!花嫂戴了年輕多了”這個世界上哪有二隻耳環一起掉的事情,金惠英就是用這種方法把竊聽器安插進她家的,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要不是對這方麵有所留心的話,一個傭人身上多的一件飾品,誰會去注意。
這麼說來,隻要花嫂不在身邊,金惠英就竊聽不到她的對話了。
祈如影像完全沒有察覺一樣,吃完早餐去店裏,小白還沒有從泰國回來,其他的幾個店員吵著跟她要禮物,她拿不出禮物,隻好說請她們吃飯當賠禮。
中午時分,她發信息約聖嵐泉就韓國料理店,隻留一個店員看店,其餘的跟她一起去,吃到一半的時侯,她借故上衛生間,走進另一間包廂裏頭,聖嵐泉正點著烤肉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