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微微睜開眼,視線一片模糊,但他靈敏的感覺到她的目光,勉強的站起來,把頭轉向她。
“你便是陰間將軍?”此話一出,嘩然一片。方虎等人俱是不敢置信,讓人聞風喪膽的陰間將軍,就是眼前這個鄰家小妹的丫頭。
“沒錯,”語聲平談無奇。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語聲依舊平談無奇。
“嗬嗬,鹿死誰手,現在斷言,還為時尚早。”他輕咳兩聲說道,嗓子幹疼,他不得不強忍著所有的不適。兩方人馬幾乎要呆掉了,最高人物之間的對話就是這麼簡潔嗎?
“我的兵馬是你的幾倍之多,勝負顯而易見。”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她難得竟露出笑臉,朝身後的幕僚喚道:“詭譎,你需要多少人馬呢?”
從她身後走出來一個英俊的少年將領,寬臉濃眉,眼神像鷹一樣銳利。他望著前方的士兵像在看死人一樣,嘴唇勾起冷笑說道:“兩千足以。”
“好”她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然後再冷淡的望了徐子墨一眼,拂袖轉身,備手而回。
她還真是有備而來,看看士兵,哪一個不是身材魁梧,驍勇善戰。兩千士兵整齊劃一的自隊出列,迎著簌簌徐沙,冰冷的利刃對準他們的心髒。
方虎目眥欲裂,恨得牙癢癢,隻聽徐子墨輕輕的說道:“別這麼容易就被激怒,他們正是希望你如此,便有跡可循,拿住你的弱點。”
方虎一稟,稍平複心誌,自家將士也是百裏挑一的好手,他望著那個詭譎,露出冷笑。騎兵作戰,最重要的便是衝刺,長矛刺出,穿透他人的身體,鮮血像股小噴泉一樣染上盔甲。
戰馬裹著騰起的黃沙席卷而來,兵刃相撞,乒乓作響。方虎迎著詭譎的大刀,長槍一挑,返身向詭譎刺去,被大刀擋回,一瞬間,他們就刀劍往來,纏鬥數招,兩人竟是不分上下。
這邊打的正酣,耳聰目明的徐子墨聽到徐間的軍師幕僚輕聲說道:“主公,付武那裏傳來消息,他的計劃失敗。。。我們要速戰速決。”
她輕輕的嗯了聲。“林紅,你去助陣。”
“是”一個青年男子步履矯健的踏上戰馬,一看便知內功不錯,是個高手。他一出手便有小兵接二連三的遭殃,方家軍立時落於下風。
徐子墨內心縱然焦急如焚,也不得表露出來,但願方虎能拖的了這一時半刻,待援軍歸來。
方虎見奔來的青年不簡單,對著詭譎笑著說:“看樣子,你家主公覺的你能力不行呀!所以才叫人來給你助陣。”
詭譎眯起雙眼,鷹鷲雙眸射出如電的恨意,他最恨別人說他能力不行。出手更加狠辣無情,刀刀直逼方虎的要害。
方虎暗喜在心,發怒好,如此我便能尋你空隙。這還多虧了徐先生教導有方,遇事冷靜,用心思考。
詭譎隻想快點完成任務,進攻猛烈,防守疏忽,他的到擦過方虎的肩膀,而不可思議的看到方虎的長槍從自己的胸口抽了出來。
他難以置信的墜下馬,鮮血從嘴裏噴薄而出,最終無力倒下。沒有人看向倒在地上的屍體,那個叫林紅的青年冷靜自若的殺向方虎,他的眼裏沒有任何感情,任何情緒,像個木偶一樣冷冰冰。可是出招卻迅捷勇猛,方虎一時都難以招架。
大勢將去,徐子墨閉上眼,敏銳的聽到遠方的馬蹄聲,徐間才變了臉色。身後一群幕僚急聲勸道:“主公,我們必須馬上撤。”
“隻怕已經來不及了”她抬頭望天,難道真是天要亡我嗎?
方三和方十各帶人馬從兩邊包抄,將陰兵團團圍在中間。方三和方十的兵馬已少了一半,想必也是經過一場惡戰。眼看一場廝殺大戰即將點燃。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笑到最後的是誰?
“不試一試,怎麼能知道呢。”她勾起肅殺的笑,長刀出鞘。所過之處,哀鴻不斷。
一場混戰,鮮血飛舞噴灑,殘肢斷體,哀嚎不絕。仿若人間地獄。
他摸索著站起身,找到自己的大刀,迎向陰間將軍徐間。他的視線還不是太清楚,幸好他天生無感強於旁人,就算眼睛看不清,耳朵照樣可以聽的見。
徐間刀法古樸簡約,與他的刀法倒像是同出一宗。兩人對彼此的技巧熟了與心,甚至下一招要出什麼幾乎都猜的出。然,徐間畢竟年幼些,使刀還不如徐子墨純熟。幾十個回合下來,徐子墨受傷的身體明顯有點力不從心。徐間乘勝追擊,刺向他的空門,眼看他不閃不避,徐間暗叫聲“糟了”他故意留破綻引她進攻,她的刀刺進他的小腹,而他削掉了她的頭顱。
他倒抽口氣,拔出大刀,提起徐間人頭,大聲說:“陰間將軍已死。”說完便倒了下去。歡舞的叫聲震天動地,士氣前所未有的高漲,勝負已分。
嗚嗚,這個杖終於打完了,希望看客朋友不要覺的太倉促,一直打仗木辦法談戀愛呀!呃,前期鋪的有點大。勿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