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心想這個名字和她本人一點也不搭,這名字聽起來就像是那種淑女類型的女人,可是經過昨天的經曆,這位女醫生在他的印象中已經變成了一個禦姐類型,再壞一點就是個潑婦類型的人了。
張舒華走進來,先是看了看王凱床邊的吊瓶,接著衝著身後招了招,在這時走進來一個小護士,穿著一身潔白的製服,手上推著一個小推車,在推車的上麵擺滿了瓶瓶罐罐,隨著推車移動的時候相互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小護士衝著張舒華點了點頭,便開始為王凱換藥瓶。
張舒華看了看王凱,對小護士問道:“他今天還有多少藥瓶是沒有掛的?”
小護士對張舒華似乎也別尊敬,一聽到對方問她,立馬就低了頭,工工整整地回答道:“還有兩瓶消炎的藥。”
“沒有葡萄糖漿嗎?”
“沒有”
“那你就多拿一瓶葡萄糖漿。”
聽到這,王凱忍不住就想問了:“要葡萄糖漿幹什麼?”
“哦,”張舒華滿不在意地回答道:“你腦子不好,需要多補補營養。”
腦子不好?需要多補補?這是什麼話,是在暗諷他腦子不好使嗎?
此話一出,一旁的小護士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依舊被王凱聽在了耳朵裏。
張舒華也聽到了,但是她並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別憋著,想笑就笑。”
小護士哪裏敢真正聽她的話,立馬就噤聲了,給王凱換完藥瓶之後便推著小車出去了。
病房裏重新恢複了一片安靜。
王凱所在的這個病房是個三人間,但是這個時候隻有他一個病人,因此小護士離開之後,這個病房就隻剩下王凱和張舒華兩個人。
空氣一時變得有點尷尬。
王凱忍不住開口打破這片寧靜:“你剛才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開口詆毀我?”
“我哪裏詆毀你了?”張舒華裝傻。
“你以為我沒聽出來嗎?”王凱十分沒好氣地說道。
張舒華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接著說道:“我那是在陳述事實,你懂什麼?”
王凱隻感覺自己完全被對方壓著,胸口有一陣怒氣硬是發不出來堵在洞口,難受的很。
“你身為一個醫生,怎麼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王凱皺著眉頭問道。
張舒華冷笑了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也回了一句:“你身為一個男人,怎麼一點擔當都沒有,你說我沒有道德,你不是也沒有,不然你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人家小姑娘給弄哭?”
對方又在談昨天的事情了,本來許媚兒一直拖著不和他分手這件事就足夠他生氣了,張舒華又拿出這件事情來說,他感到有點哭笑不得。
當然更多的是氣憤。
就在王凱準備再次質問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麵打了開來,衝進來一個漢子,他一進來,連看都沒有看,就大聲喊道:“王凱!你趕緊和那個許媚兒分手,我跟你講,我親眼看見她和另外一個男的在街上親親我我,你被綠了啊王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