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麵色平淡的看著周揚走到身邊,旁若無人一般坐在了自己身邊,頓時心生起了興趣,道:“小子,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但你要是聰明的話,就告訴我這女的和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周揚端起桌上的一瓶紅酒,拿了一個空杯子,倒了一點,呡了一口,皺了下眉頭,就放下了。

“哦,口氣不小,看來你小子不是腦門被撞了就是有點身份本事咯,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刀疤一時摸不定周揚是什麼來頭,雖然他並不在乎周揚是什麼身份,但他好不容易才擺脫之前的仇家,來到這柯雲市重新發展,可不想再因為一些事情而攪亂了他如今平靜的生活。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裏是江無心的資產吧,那你應該是他手下了?”

“他是我的頂頭boss,但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你搬出他的名字就能證明你和他認識了?小子,莫非你在耍我?”刀疤漸漸有了慍色,不耐的說道。

“真是麻煩至極。”周揚念叨一聲,隨後拿出了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小江啊,恒天大廈下麵的賭場是你管轄的範圍吧,這裏有點事情,你交代一下這裏的負責人,讓他來和我說話……不用,你就不用來了,讓這裏負責人過來就行了。”

掛斷了電話後,周揚對刀疤說道:“一會兒你上司就過來了,待會希望你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否則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刀疤咽了咽口水,心裏有點發怵,剛才聽到周揚嘴裏冒出小江兩個字,刀疤便在尋思江無心有沒有兒子,但隻想到江無心有一個女兒,貌似如今已經出國留學去了。

那他這個小江,究竟是何方人士,量刀疤再怎麼想也是不敢將小江這個稱呼往江無心人上套,縱然刀疤厲戰無數,也能感覺到江無心的可怕,柯雲市地下勢力之皇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休息處場麵一度陷入了沉默,王小川和女子也不哭泣了,互相依偎著蹲在地上看著沙發上的兩人不知所措。

耳邊隻剩下地下賭場的喧鬧聲,喲嗬聲,還有動感的音樂撩動人心弦的鼓點節奏。

不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的走了過來,目光在眾人身上一掃,最終落在了周揚人上,隨後來到周揚麵前半躬下身子,恭恭敬敬的向周揚說道:“公子,不知道你在這兒遇到了什麼事情,賭場照顧不周,怠慢了你。”

陳廣昆現在很慌,他好不容易趕上了休息的日子,正在家裏磕著瓜子,看著電視,突然就接到老大一個電話。

他還沒見過老大發過那麼大的脾氣,明白了大概事情後就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而讓老大發脾氣的人正是麵前這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似乎老大對這個年輕人十分看中,言語中向他描述的不像是一個後輩,反而倒像是老大的祖宗?

周揚擺了擺手,“沒事,坐吧……我叫你過來呢,是想讓你在這個光頭小子麵前證明一下我的身份,雖然可能我直接動手更快,但他好歹也算是你們的私人財產,做的太過也不好,所以一切還是和平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