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葉聞言立馬替章婆婆把那些菜給拾起來重新裝回袋子裏,“奶奶你別擔心,我拿著呢。”
“哎,好,謝謝你啊丫頭。”章婆婆嘴上這麼說,卻看著許落葉眼生,回頭拍了拍傅南澤的背,“阿澤啊,這丫頭和你一起的?”
“我對門。”傅南澤言簡意賅。
章婆婆連連點頭,“什麼時候搬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傅南澤:“沒到兩小時呢。”
章婆婆繼續好奇地問,“你對門那屋子都空了十年了,咋突然有人了呢?你介紹來的?”
傅南澤直接轉移了話題,“婆婆,你腳疼嗎?”
到了診所,掀開章婆婆到腳的闊腿褲才發現,整個右腳的腳踝腫的跟主題一樣,肉色的短絲襪勒的腫塊上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瘀痕,黑膠的涼鞋套在腳上根本脫不下來。
章婆婆哇哇地疼的直叫喚,根本不敢自己動手,傅南澤又是個男人手上沒輕重,許落葉二話沒說直接蹲在窗邊輕手輕腳的替章婆婆一點一點的往下拖。
章婆婆看了心裏感動,眼水在眼眶裏打轉轉,“丫頭呀,看你秀氣得很,竟然不嫌棄我這老婆子,我孫女要是還活著,也就應該是你這麼大。”
許落葉手上繼續小心的動作著,“哪有什麼嫌棄的,奶奶,你的腳腫的這麼厲害,要是不脫下來該勒壞了。”
傅南澤站在一旁看著許落葉,嘴角帶著笑意,這份善良到不像是裝出來的。
醫生給章婆婆的腳簡單的做了處理,給了兩張虎皮膏藥和一罐雲南白藥,就讓回家了。
章婆婆的腳處理過之後勉強能站能走了,但是一走一拐的,傅南澤不忍心,還是一路的把章婆婆給背回去了。
章婆婆莫名地就特別的喜歡許落葉,一路上都在跟許落葉說話,尤其是知道許落葉考上了A大之後,更是愈發的喜歡了。
“落葉啊!婆婆就住在你正樓下一樓,以後啊,要是有空就多來婆婆家坐坐,陪婆婆說說話,婆婆給你做好吃的!”
“好!”許落葉一口答應下來,她自小父母雙亡,是祖父母一手把她帶大的,所以對於眉目和善的老年人,許落葉都很有親切感。
到了章婆婆的家,章婆婆心疼許落葉拎了太多的東西,讓她趕緊把東西都給放到廚房去,而傅南澤把章婆婆放在了八仙椅上,給她講藥要怎麼用。
許落葉確實拎的很痛苦,塑料袋的提手卷成一條,把她的手心勒出了一條條地紅痕,疼中還帶著一些癢。許落葉把東西放下之後直搓手心。
傅南澤重複了一遍醫囑之後被章婆婆拉住了胳膊,章婆婆把傅南澤拉到自己的跟前來,餘光注視著廚房低聲地問傅南澤,“阿澤啊,你是不是瞧上那小葉子了?”
“什麼?”
“婆婆認識你十年了,沒見你對幾個女孩子露過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