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葉乖巧的站在許落葉的辦公桌前麵,誠心的說了一句,“謝謝你。”
傅南澤坐在椅子上,在一堆雜亂的紙裏麵翻找著,頭都不抬的說,“我以為你要說這件衣服的事,怎麼樣?眼熟嗎?”
傅南澤找到了一張紙,忽然抬頭看許落葉,目光灼灼,許落葉猛地眨了兩下眼睛,“是挺眼熟的,但是扔出去的東西還能撿回來,我真是挺佩服你的。”
“這叫知錯能改。”傅南澤隨意地靠到椅子上,眼睛裏帶著明顯的笑意,這就讓許落葉非常的看不懂了。
許落葉大概是對傅南澤有陰影了,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套路,小心翼翼地問,“你,想表達什麼?”
傅南澤雙手交叉在胸前,直勾勾地盯著許落葉,“我就想問問,我讓你洗幹淨的衣服,怎麼就出現在了樓下張嬸的晾衣杆上?”
許落葉質疑的挑了一下眉,隨即反應了過來,看許落葉眼神的轉變,傅南澤就清楚她想明白了,略帶自嘲的笑了一下,“看來我們都被人給耍了。”
相比於被人耍了應有的生氣,許落葉卻隻是覺得這幾天一直鬱結在胸口的那口濁氣,散了。但是到底是誰那麼缺德,“是誰幹的?是你媽還是沈優?”
“八成是沈優。”
許落葉無奈地搖頭,“沈優她何必呢?她到底是對我太自信,還是對她自己太不自信啊?她到底覺得我有什麼地方能威脅到她,還是她已經偏執到要把你身邊所有的女人都趕盡殺絕?”
傅南澤的眼神從許落葉的臉上移開,顯得飄渺起來,“我覺得是後者。”
許落葉一下子就炸了,“那你還帶我去出差,你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
傅南澤竟然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逃走,但是你沒有,你無處可去,卻也不想把罵名留在這,就注定你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和我脫不了關係。”
許落葉覺得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傅南澤一副很欠揍的樣子,但最讓人絕望地是他說的還都沒錯!
傅南澤把他剛剛找到的那張紙遞到許落葉的麵前,“按照這個清單準備要帶的東西,就算是你躲著我也沒有用的,還是有人會找你麻煩。”
許落葉接過那張紙隨意地掃了一眼,然後猛地抬眼看向許落葉,“你想把我當槍使。”
傅南澤不置可否。
許落葉假裝弱勢的說,“傅神,我怕死。”
傅南澤卻完全都不跟她客氣,“你有三條路可走,一,主動被我當槍使;二,被動被我當槍使;三,卷鋪蓋走人,徹底地消失在我周圍。”
許落葉的眉毛越挑越高,看目前這個情況,敢情自己從老王家逃出來轉身就上了一輛賊車啊?
許落葉一把拉開麵前的椅子,在傅南澤對麵坐下了,“我選第四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