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湖畔,湖水蕩漾;商賈雲集,文人薈萃;金粉樓台,鱗次櫛比;畫舫淩波,漿聲燈影構成一幅如夢如幻的美景奇觀。
秦淮風光,以燈船最為著名。河上之船一律彩燈懸掛,遊秦淮之人,甚來以燈船為快,船上大多為那高貴公子,文人墨客。一船之上,掛已七色彩燈,船首之間,常一扶琵琶女子,媚眼輕唱,纖纖玉指,彈奏一首美妙曲子。
而船中文人,公子,卻獻上那詩詞一首,已顯身份,更是為了那兩岸的煙花女子如回眸一笑,自持文學之高,文采之好。
秦浩宇看著這來來往往的華燈之船,以及那兩岸風騷的女子,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不由罵道:“不就是會吟唱幾首詩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我也會!”
話語畢,圍在其身旁的少女才發現這坐在地上的古怪之人,隻見那人一頭短發,身穿一大馬卦,腳下穿著一條臉色褲子,拖了一雙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鞋子。
少女們白了秦浩宇一眼,口中怒罵幾聲不要臉,慌忙離開其身旁,卻已將其歸與乞丐一類。秦浩宇對那些小妞完全忽視,心道:“也不看看你們長什麼樣?”
秦浩宇看著湖對岸的那煙花酒地,心中一股酸酸之感,自己可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古怪之地,在現代,自己起碼是一名推銷經理,身邊花朵無數。而如今,卻到這般地步,還要靠山神廟中的大爺養活自己,不由再一次大吐一口口水,已表自己心中不滿。
然,此時,卻見不遠處一花燈之船,正緩緩的向自己這邊行使而來,船頭之上,站立三名身穿華麗服飾的公子,船頭中央,坐立一清秀女子,女子纖纖玉手正彈奏一曲《西江子》。琵琶之聲雖是優美,但其唱功卻難以恭維。不是其聲質差,而是太過單調,對於聽過無數現代歌曲的秦浩宇來說,的確是難以恭維。
此中一穿紫色衣裳公子,突然開口道:“難得今日興致如此之好,何不來吟詩一首如何?”
“妙哉,妙哉,我看還是劉兄先來!”旁邊一名大肚胖子拍手叫好道,隻見這人肥頭大耳,極像那《西遊記》中的豬大叔,說著看向另外那人,也就是其口中的劉兄。
隻見那人身材高大,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肥胖之態,卻像是一陣輕風就可將其吹倒一般。他擺擺手,也不推辭,笑道:“居然如此,那在下就獻醜了!”
劉公子環顧四周,忽見湖岸邊上有兩隻白鵝,正撲向水中,劉公子紙扇一拍手中,笑吟道:“岸上兩隻鵝!”
首先開口的紫衣男子哈哈一笑,道:“噓聲趕落河!”
“捉得鵝來填肚餓!”胖子迎合道。
“吃完回家玩老婆!”這時,一聲響亮之聲傳來。
“好詩,好詩!”三人同時大叫道,說著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見一身穿拖遝之人,古怪衣裳,平頭短發,一副乞丐之色。
三人見如此之人對下第四句,心中不由憤怒,好歹自己也是一名公子哥,怎麼能與這般街市無賴相提並論。
紫衣男子連忙改口道:“低俗!”
“惡俗!”胖子補充道。
“庸俗!”劉公子也不甘示弱,再一次出口道。
‘三俗’就將秦浩宇修飾的毫無是處,自己不過是隨口而語,因為他腦海之中好像記得這首詩。秦浩宇白了三人一眼,閉口不言,心中卻道:“我的庸俗?那你們還說好濕,好濕?哪像你們這般,華麗之下卻是一副肮髒身體,恐怕酒肉煙雨早已掏空你們的身子!”
秦浩宇身旁小姐們,開始也對秦浩宇一絲讚許之色,但聽到那三名公子之語,不由又離開一段距離,生怕粘上秦浩宇低庸俗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