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晴擔心的是白立軍那邊要是後台強硬,如果要丟卒保車的話?

手指綣得更緊,“這件事我不能讓斯成沾到邊,林致遠他必須得管!”

辛甜蹙眉呼氣,“阿晴,你也別動氣啊,這種事,根本就不是你我能想到辦法的,而且如果他們有辦法,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白立軍的兒子不是最先出事嗎?”

蕭沐晴閉著眼深呼吸,“我知道,但是現在我沒有參與過斯成這個項目,資料又對外絕對隱秘,你在公司上班,有沒有什麼風聲?”

“切!”辛甜一揚手,“顧斯成那廝不知道有多狡猾,他防我跟防賊似的你難道不知道?”

蕭沐晴尷尬去無奈的看著辛甜。

辛甜笑了笑,“算了算了,這又不怪你,他跟我接觸不長,懷疑我也是正常的,再說了那時候我剛進公司的時候,他跟雲曄、林致遠他們才接觸多久?如果我把公司機密挖了出去,他該怎麼辦?但凡有點智謀的男人都不可能對我這種身份的下屬放心的。”

蕭沐晴苦笑,“小心肝,是我沒想太多,沒跟他經常提及你,才害他誤會。”

辛甜無所謂的一聳肩,“設身處地的想,你都跟我交往多久才交心的?人之常情,當初我進公司不久顧斯成就把我往這邊調,美其名曰給我獨立的空間發揮工作才能,其實還不就是怕我接觸到總部的重要文件?他的出發點沒有錯的。”

蕭沐晴其實從未覺得顧斯成是陰險卑鄙的人,即使辛甜當著她的麵這樣說顧斯成,對方雖有開脫之意,實則是控訴顧斯成的算計,她隻能做到自已的問心無愧,顧斯成該有的考量她都不該去質疑和否決,可辛甜是她最好的朋友,眸中歉意轉濃,“小心肝,希望你不要介意。”

辛甜是真的無所謂,安慰道,“我不介意,顧斯成這麼做沒什麼不對,就好象雲曄有事會告訴顧斯成,但他一樣會防著你一樣,我們的朋友圈子還沒有做到互通,所以,各自安然就好了。”她從小在爭鬥不斷的豪門中長大,後來又有經營‘白色之的經曆,對於算計和防患從來都知道得清楚,顧斯成的做法她很理解,雖然有時候想來真的有點生氣,但深思之後又很是讚同,並且讚賞,一個這麼大的公司,哪能隨便相信老婆的一個閨蜜?豈不是笑話嗎?

辛甜繼續道,“所以我在這邊,怎麼可能將總部的決議知道得那麼清楚,我還不是跟外界的人一樣,聽說而已,現在不如等一等,我想林致遠和雲曄不會袖手旁觀的。”

蕭沐晴聽著辛甜說完,端起水杯喝水,又揉了揉臉,“我現在真是信不過誰,誰都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臨時變褂,有時候信任需要時間和機會,我和他們都沒有過多的交道和接觸,隻能從斯成做的事情上反映出一些關係,這些東西站在我的角度來講,至多是利益結合,其他的東西說起來太過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