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我心裏的小火焰再次升騰起來,她來這裏不是為了救人。那她出現在這裏,還頂著我上司的名義,為了毛?
“這裏的快遞會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
旗袍女有一對細細的,紅棕色的眉毛,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張揚而且秀氣。她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個神經病:“一個醫生能救得了全天下的人嗎?”
“一個醫生救不了全天下的人,但是,所有的醫生聯合起來,就能救得了全天下的人。”
好吧,我說這句話就是明顯的聖父。
就好像盜墓賊自己說自己是為了保護我大華夏的文物一樣。
“我肚子餓了,你現在去定外賣。”旗袍女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扶著腰倚在門上,風情無限。
我看的鼻血都快出來了。
她的美麗屬於明媚妖氣的。
但是,這股子妖氣和薛晶晶不一樣。
薛晶晶身上的脂粉味道太重,而且看起來比較廉價。阿迪達斯穿在了她身上都是阿迪屌絲,像是店鋪裏麵的網紅。
但是,蘇飛鸞不一樣。
像是舊上海的陸小曼。
不過,救人和買外賣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隻有我一個醫生,你現在總不能把我給活活的餓死吧?我一個人,隻能有辦法救你一個人。”
“難不成,你就連吃一頓飯的錢都沒有,就想要普度眾生?帥哥,你會不會需要換一個精神病科的醫生?”
沈悅雖然是惡之蘿莉,但是,那小東西從來都是叫我駱老師。
從來沒有這麼居高臨下的。
旗袍女不屑的掃了我一眼,就進了休息室。老板其實對我們還算是不錯,因為瓜果這一類的時令水果,一直讓後勤給買的不少。
這個季節,見得最多的就是李子,紫紅色的放在桌子上特別的可愛。
我沒有理會旗袍女,自顧自的挑了一顆放到了嘴裏。旗袍女看了我一眼,笑容在眼角蕩漾開。
“甜嗎?”
“甜。”
我剛剛說完,旗袍女走過來一手攬住了我的腰,一手攬住了我的脖子。
清涼甜膩的吻刮過去。
我覺得我的腦子現在是缺氧的。
我看著那麼漂亮的一張臉在我的眼前,我幾乎不知道怎麼反應。
旗袍女抹了抹嘴唇:“確實是很甜,不過,你現在可以給我叫外賣了嗎?”
我傻愣的點了點頭,居然真的拿起手機給她叫外賣。這個點兒正兒八經的飯菜沒有,隻有一些小吃店在運營,所以,我給她叫了一份炸醬麵。
之前,主動吻過我,調戲過我的人,隻有沈悅一個。
而且,還是在我和沈悅已經很熟悉的時候。
旗袍女調戲了我,還一笑而過,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吃過炸醬麵之後,旗袍女和我一起去送快遞。她的手裏帶著一個平板,開著文檔,也不知道她一直在寫些什麼。我想要看,但是被她擋住了。
“別分心,專心送快遞,我正在寫教材。”
就連我爸爸和戴叔叔都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嚴厲過,我飛給她一個她看不到的白眼。取快遞的男生不少看著旗袍女,那眼神裏妥妥的寫滿了:
那女的是不是腦殘,居然找了這樣的男朋友。
下班以後,旗袍女讓我去她的辦公室。
像我們這樣的快遞員,一般來說,隻有休息室,而且是好幾個人一起共用的。隻有老板和財務有字跡獨立的辦公室。
而旗袍女居然有她自己的辦公室。
旗袍開叉很高,坐下之後露出來裏麵的吊帶絲襪,青花像是一路開到了裏麵。媚氣入骨,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心神蕩漾。
而且,她剛才還勾引過我。
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她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東西,那我一定會以為老板是認為我每天送快遞實在是太辛苦了,所以給我送來一個美女調劑一下。
要不就是老板可能顧忌著我的快遞馬上就要送到頭了,我就要去領便當了。
這是臨時給我的美女福利。
類似於古代犯人經常吃到的斷頭飯。
辦公室的門是關上了的,空調機呼啦啦的吹著不冷不熱的風。給人一種這地兒還有一個人存在的錯覺。
和旗袍女共處一室,讓我覺得很尷尬。
我掏出煙給她遞了一支。
“謝謝,我不抽煙。”
就連荊芥都抽煙,旗袍女居然不抽煙。我三觀被刷新了一下,看來,不是所有的壞女孩都喜歡抽煙。
“我叫飛鸞,你已經見過我的名字了。不過,我還是要再介紹一下我自己。”旗袍女眼睛瞟了我一眼,眼波似水。
雖然劉離也是眼波浩淼。
但是不一樣。
劉離的就是迷離,而旗袍女的是真的似水柔情的魅惑。老板去哪裏找到了這麼一個尤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