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美景笑著點點頭。
“那真是太好了。”趙淑嫻的臉上難得的洋溢出笑意來,“我還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麵了呢!之前分開的時候也沒留個聯係方式。”
兩個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一見如故,仿佛多年的老友,分開的時候沒有留下聯係方式,未免有些遺憾。
“現在留也不遲呀!”黎美景眨了眨眼睛,笑了笑,然後從手包裏取出手機,“你號碼?”
趙淑嫻報了一串號碼,然後黎美景存下,然後直接撥打了過去。
聽到趙淑嫻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黎美景這才掛斷了電話,“好了,給你打過去了。”
“嗯。”趙淑嫻從包裏掏出手機,備注上黎美景的名字。
兩個人許久未見,很快就打開了話匣子,有說有笑的。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其他幾位老板因為有事都陸陸續續走了,包廂裏隻剩下張雅茹,顧廷期夫婦和司徒靖夫婦五個人了。
這個時候,司徒靖推著輪椅上的趙淑嫻來到了張雅茹的麵前,喊了句,“張總。”
張雅茹以為司徒靖夫婦也要走了,於是從沙發上起身,“你們也要回去了嗎?”
“不是。”司徒靖說著就對著張雅茹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標準的九十度,表明了他此時此刻的誠意和態度,“晚輩有事相求。”
在場的四個人都被司徒靖這一鞠躬弄得有些愣在了原地,包括輪椅上的趙淑嫻。
“司總這是做什麼?可折煞我了!”張雅茹急忙伸出手去扶司徒靖起來。
縱然在商業圈裏,張雅茹算稱得上司徒靖的前輩,但是這種大禮,她還是沒資格受得起的,“有話坐下來說,坐下來說。”
司徒靖聽張雅茹說話的語氣,知道這事八成有戲,於是這才順著張雅茹的虛扶站直了腰,臉上露出誠懇的笑來,“既然這樣,我就開門見山了。”
“但說無妨。”張雅茹應道。
司徒靖這才將事情告訴了眾人。
原來是為了趙淑嫻的腿疾。
趙淑嫻的主治醫生說,依靠國內的醫學技術,想要讓她重新站起來走路,怕是不可能了。
最近聽過美國那邊研究出一種新的治療方案,但是具體方法沒有任何透露,所以得讓他們親自去美國的醫院跑一趟。
“那去了嗎?”張美茹出聲問道。
“去了。”司徒靖說道,然後語氣沉了幾分,透著無奈,“但是美國那邊這項治療方案的負責人並不接待任何病患。”
“怎麼會這樣?”黎美景的秀眉皺了起來。
“醫院方麵給出的說法是治療方案還不太成熟,隻是在實驗階段。”趙淑嫻淡淡的說道,仿佛這件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黎美景看著趙淑嫻這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劃過幾分心疼。
“找關係了嗎?”顧廷期問道。
“能動的關係都動了。”司徒靖歎了一口氣,帶著深深的無力,“可是那方案的負責人說什麼都不見我們。”
“架子這麼大?”張雅茹微微皺了皺眉,“憑著你們司徒家在美國的勢力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