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顧廷期就立馬上了床,然後將黎美景抱著,一起摔在了床上,隨後,一個翻身,將黎美景壓在了身下。

黎美景知道顧廷期這是又使出了慣用的伎倆,想要在床上征服她,於是急忙掙紮著,“少來這套,你不給我解釋清楚,這件事就沒完!”

因為生氣,顧廷期的呼吸重了幾分,因為他在壓製著自己的怒氣,怕他做出什麼傷害黎美景的事情來。

“我不想跟她見麵,並不是我怕我跟她舊情複燃。”顧廷期的聲音低沉,認真的說著,“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早就化成死灰,被風吹得影都沒了。”

“那你幹嘛躲著她?”黎美景繼續問道,“這不是心虛的表現嗎?”

“我躲著她,是因為怕她在公眾場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比如上次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顧廷期的目光緊緊的落在黎美景的臉上,認真又誠懇,“那樣子會記者們拍到的話,指不定又胡寫些什麼,你看到那些八卦報導,又不知道要怎麼胡思亂想,以為我給你戴綠帽子,然後接著就給我扣屎盆子。”

聽到顧廷期這麼說,黎美景停止了掙紮了的動作,靜靜的看著顧廷期,眉頭蹙了蹙,“真的?”

原來,他是怕她吃醋,怕她胡思亂想,所以才要遠離杜鵑的?

“騙你我不得好死。”顧廷期下意識的就說出毒誓來。

但是立馬,他的嘴巴就被黎美景捂住了,帶著幾分凶意,“胡說什麼呢!這毒誓怎麼能隨便發?”

顧廷期用手將黎美景的手從他的嘴上移開,“那你又不信我,我能怎麼辦……”

語氣裏帶著幾分無奈,幾分委屈。

她總是這樣子懷疑,也不是個辦法啊,遲早要出事的。

“我發誓,我要是和杜鵑有什麼,就不得好死。”顧廷期繼續重複了一遍剛才發的毒誓。

“不許胡說!”黎美景伸出手,用力打了下顧廷期的胸膛,“我才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活著。”

黎美景知道她是想多了,但是她真的害怕,害怕杜鵑將顧廷期從她的身邊搶走。

伸出手,將顧廷期緊緊的抱著,然後頭輕輕蹭了蹭,語氣軟了下來,“我好怕她把你搶走,好怕……”

語氣裏的擔憂,無助,害怕,讓顧廷期的心,驀的一顫,傳來鈍鈍的痛,原來,她是害怕失去他,才胡思亂想,她並不是故意,而是出於本能。

“傻瓜。”顧廷期摸了摸黎美景的頭,帶去安慰,“不怕,我說了,你和孩子,是我全部的愛。”

“可是……她是你的初戀。”黎美景頓了頓,“書上不是說,初戀是男人們心頭的白月光,永遠也忘不了和放不下嗎?”

聽到這話,顧廷期的眉頭擰了起來,她這是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書,“胡扯。”

黎美景不說話,她也不記得是在哪裏看到這句話的了,反正覺得挺有道理的,她之前一直以為她是顧廷期的初戀,是他心頭的白月光呢,沒想到,現在半路冒出來一個杜鵑,杜鵑才是顧廷期的初戀,是他心頭的白月光。

“她是我初戀沒錯,但是你是我的老婆。”顧廷期繼續摸著黎美景的頭,“更何況,我們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也一起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風雨同舟的感情,又豈是一個初戀就能破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