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長巷之中,路過那很深長巷,到達深處那終年沒有陽光照射的筒子樓之中。
身著黑衣的下屬,小心翼翼的捧著手裏那封燙著荊棘圖騰燙漆的信封,臉上那畏懼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拿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邀請函,而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似的。
走到一扇房門前之後,他輕著手腳的敲了敲門。
“啪——”
房間內傳來一聲清脆的是響指聲之後,那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看著那坐在半個字前的男子,便將信封放止了他的身前,在放下的瞬間,頓時如釋重負的樣子。
柳淵在處理完手上的東西之後,這才抬頭將目光注視到了那份東西之上。
“這……”
本來要問是什麼東西的柳淵,目光在看清那個帶著荊棘圖騰的燙漆之後,聲音截然而止,因為這份邀請函的來意,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不用再去多問什麼了。
柳淵伸出手指,這才開始將那燙著銀漆圖騰的信封給拆開了。
果然……
在看到信上那一排書寫得優雅的英文字跡時,柳淵的眉毛整個都皺了起來。
所羅門,果然還是找上門來了,而且比他預計的還要早了很多。
“先別把這件事傳出去,就當你今天根本就沒看到這個東西,明白了嗎?”柳淵冰冷著聲音的朝那下屬命令道。
“這……”那下屬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可是這是所羅門的邀請函,直接無視的話,真的好嗎?”
“這樣,直接給他們回一個女王生病就好,然後派一個嘴巴能守得住秘密的人送過去。”柳淵思考了片刻後,這才開口道。
跟莫千嬈那種絕對統治,聽不進是半點理由跟建議的性格不一樣,對這種好的建議,柳淵還是很聽取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下屬能夠在他的麵前提意見的原因。
雖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很唐篩的理由,但是就如今他們所幹的這種處處跟所羅門做隊的行為,正的不是很合適跟所羅門的人見麵。
不然這被拆穿了的話,那才真特麼的尷尬了。
“是,我馬上去安排。”
黑衣下屬在點頭應下之後正欲離開,而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在從房間的門口處卻傳來了一個很是冰冷的女聲。
“怎麼?我克羅幫就要怕那所羅門,連別人的邀請都要逃成這樣嗎?”
莫千嬈。
熟悉的女聲根本就不用抬頭去看,光是聽那音色,就已經讓其他人在瞬間就分辨了出來,那黑衣下屬在聽到莫千嬈的聲音之後,更是猛的回過頭看著她的方向,眼睛之中滿滿的都是恐懼跟害怕之意。
他剛剛居然答應了柳淵要保密的事情,還偏偏被莫千嬈聽到了,他頓時感覺自己已經有了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隻是莫千嬈可沒功夫搭理他,而踩著那雙白色的高跟鞋,一步步的踏了進來,冰冷著神色的看著眼前柳淵,帶著幾分質問的味道。
“必須去。”莫千嬈命令著的看著柳淵出聲道:“我們如果不去的話,那所羅門的人,還以為我們克羅幫怕了他們似的。”
接下來的話並不適合讓下屬聽到,所以柳淵並沒有先開口回答什麼,而是揮手讓下屬先退了下去。
收到這種命令的下屬瞬間就像是得到了釋放似的,立刻加快腳步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畢竟這樣的事情還是柳淵自己跟莫千嬈商量比較好一點,千萬不要牽連無辜就好。
在下屬關門離開之後,柳淵這才起身將莫千嬈請到椅子上坐下之後,這才輕著聲音的開口道:“千嬈,我們現在的情況,是真的不太適合跟他們見麵。”
“為什麼?”她出聲反問著,嘴巴上還滿帶著嘲諷之意的開口道:“難道去跟那些家夥見麵,還要看一下日曆,然後挑一個黃道吉日,再過去嗎?”
“千嬈。”
聽著她這話,柳淵聲音之後滿滿的都是無可奈何之意。
“哼!”莫千嬈卻是冷哼了一聲之後,直接把開了自己的臉,大有一副如果柳淵不去的話,她就不打算理會他的樣子。
“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適合見他們。”柳淵開口聲音之中滿滿的都是無可奈何的味道。
就如今的狀況,要是被所羅門的人發現了什麼的話,那才是糟糕透了,可能計劃就因為這個而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你沒有出現在他們麵前,那才更會讓他們懷疑。”莫千嬈這一刻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是嚴肅了起來。
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句話,讓柳淵瞬間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見已經差不多了之後,莫千嬈這才立刻露出了一副滿麵溫柔的樣子,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帶著幾分撒嬌跟崇拜的神色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