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然如此狡猾!你們想要的,我一分一毫都不會給你們,想要清玄宗?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見清玄宗掌門右手持劍,常德卻不以為然。
“師傅,我自然知道我打不過你,跟你打,吃虧的自然是我,而我又怎麼會做虧本的買賣呢?我和流媚夫人早就買通好了江湖俠客,若是我今日未時未能到那清玄宗外門的桃花樹下,那人便將信物和我的血書傳揚到江湖上,師傅你說,若是此時,我要是喪命了,是不是更蹊蹺,更有意思了呢?”常德大笑了起來,柳木兮心想這人還真的是心機頗深,看來之前真的是小瞧他了!見他們僵持不下,柳木兮也想出手,畢竟清玄宗落在常德手裏,定是沒有好下場,雖然他與這清玄宗沒什麼幹係,但是此事也算是因她而起。不過讓柳木兮糾結的是,到底該幫誰,怎麼幫。此時此刻他在這大梁之上,想必也是出不去了,不妨還是先看看他們如何處理,再做打算吧。
眼看著快到了午時,不知道君陌他們沒見到我的身影會如何,若是來這清玄宗大殿找人,那也並非不是一個壞差事,這樣大家心裏都明明白白,也不用多猜疑。不過此事對於常淮來說太過於殘忍,剛剛才得知關於親娘的一點消息,如今又破滅了。柳木兮不禁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這些人,還真是害人不淺,一個比一個歹毒。不過這都算是它們自己造的孽如今淪落這番地步,也怨不得旁人了。
“常德,你今日這番話,我可以全當都是玩笑話,隻要你肯保密,你還是我清玄宗大弟子。為師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珍惜!”清玄宗掌門憤憤的看著常德,柳木兮聽到這裏,便不在擔心什麼,仿佛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收回?師傅,這話都放出去了,這可怎麼收回?要我如何收回?我勸你早日將清玄宗交付於我,這樣也免得你一把年紀還在這裏丟人現眼!”常德一點都沒有讓步的意思,柳木兮看著,這人還真是蠢到極致。
“常淮,我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就莫怪為師心狠手辣了。”清玄宗掌門說完,便走到大殿靠近玄關的柱子處,用力推了柱子,隻見落下一個大銅鍾,硬生生那常德關了起來。
“不作死就不會死。你以為為師這麼輕鬆就當上掌門,若是不能引你說出這一切,為師還不知道你這個禍害呢。”這個清玄宗掌門還真是老奸巨猾,薑還是老的辣。
“什麼!不可能!流媚夫人救我!救我!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常德發了瘋一般的喊叫著,想必一定非常抓狂。
隻見那流媚夫人踱步走到鍾旁邊,貼著銅鍾說:“常德,你真以為我會跟一個完全不確定的人打賭嗎?你未免太過於自信了吧。你來找我那日,晚上我便從飛音峰密室會見了清玄宗掌門。我自然是知道他騙了我二十年,可是那又如何,如今他給了我清玄宗的寶物,霜蓮,吃了她我便可以永葆年輕,若是事成之後,掌門還會給我清玄宗的養顏丹藥,跟著你我能幹什麼?打著不確定的賭注,賠上我的後半生嗎?我,還不至於這麼傻呢。嗬嗬哈哈哈哈。”又圍著那鍾轉了半圈說:“你買通的那人,半路上就已經被我了結了性命 ,你不會還真以為他在那裏癡癡的等你吧。嗬嗬哈哈哈哈。”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賤人!你們都是賤人!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常德在那鍾內大喊大叫著,卻無人理會他,這鍾內空氣稀薄,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窒息而亡,死法倒是神不知鬼不覺。
柳木兮如今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常淮是見不到母親了,而他的殺母仇人就是他敬重的師傅,他們二人聯手陷害常淮的母親,這件事,柳木兮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流媚夫人走到掌門身邊:“那你打算何時給常淮解除封印?”封印?什麼封印?柳木兮心中好奇的很,難道這其中還另有什麼玄機。
“等我大業將成,我便解除他的封印,讓他做我的座騎,到時候有了那個畜生在,我就不怕天下有誰敢攔我的去路,就是那天機老人,我也不放在眼裏!到時候你我二人,做這天下的主子,夫人,你可還滿意?”清玄宗掌門笑的可真是難看極了,柳木兮都快看不下去了。 這兩個人怕是又有什麼大陰謀。
“你啊,你心之所想,便是我所向往,陪你演這一出戲,滅了那常德的心思,你看我為了你,可曾畏懼過什麼,山下二十年的日子都熬過來了。隻要你最後不負我便是了。”流媚夫人敲著清玄宗掌門的胸口:“若是你負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說,好不好呀,哈哈哈哈哈!”
“好在那常德還不知道常淮乃是饕餮的轉世,若是讓他知道,怕是又麻煩了許多,目前我隻想著快點找到血靈珠,好給常淮解除封印,再讓他皈依我,你我二人有了饕餮這樣的助手,還怕誰能威脅到你我嗎?夫人隻用等著時機,到時候你我二人聯手,天下就是我們的,小小清玄宗又如何,若不是看在萬經閣的份上,我豈會屈尊在這裏呆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