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時自己的心已經被皇上傷透,發現她的陷害背叛時,也隻是急著離開這個牢籠枷鎖。
隻以為她要爭奪寵愛,不會傷害皇嗣,卻沒想到,她對淩嬰有謀害之心。
現在柳木兮就懷疑,淩嬰落水一時
“殿下,那青梅酒給我裝一些去,我我拿去給太醫瞧瞧,記住,一定不能聲張。”柳木兮彎著身子,離淩嬰極近。
淩嬰又沒忍住笑,樂道,“你這樣子,簡直就是我娘親本人。”
柳木兮愣了愣,坐直了身子,不再言語。
走的時候,隻讓淩嬰,還是萬事小心。
從慈寧居出來的時候,柳木兮特意繞到了明玉宮,從宮門瞧見裏麵,並沒有什麼異常,如尋常一般,是如今這後宮裏頭,最繁華熱鬧的宮殿。
樺妃,是如今皇上,最寵愛的妃嬪。
柳木兮淡淡笑了笑,快速往乾清宮的方向趕。
一邊趕路,她一邊在心裏想,樺妃的軟肋是什麼呢?
一進養心殿,柳木兮摘了人皮麵具,省的皇上瞧著膈應。
再者說了,這副麵孔,他瞧著還是有三份情誼,辦起事來,也方便些。
柳木兮一走到淩天胤的身邊,就嗤笑一聲,故意引得眾人看她。
淩天胤抬起頭,一副看瘋子的眼神看她,“你又發什麼瘋癲?”
柳木兮挑挑眉毛,卻道,“回皇上的話,奴才不告訴你。”
淩天胤噎住,放下奏折,“不告訴朕,信不信朕賜你板子。”
他聲色變冷。
“好好好,奴才說就是了,我可不想挨板子。”作思考狀的柳木兮,又是莞爾一笑,“奴才剛剛不是去了一趟後宮嘛,遇上幾個小宮女姐姐,就順路聊了幾句。”
說著,她又停頓下來,望著淩天胤。
他怒目瞪起來,“還敢賣關子?”
“不是的皇上,不是奴才在故意賣關子,隻是奴才想著,皇上聽了這事,萬一要是不開心怎麼辦啊,那奴才的腦袋,又得在肩膀上晃悠了。。”她一臉恐懼的樣子。
“朕不會吃了你!你說便是!”意外的,淩天胤的語氣緩和下來。
柳木兮又笑了笑,輕輕嗓子,便開口道,“奴才遇到的小宮女們,隻看奴才眼生,不知道奴才是皇上身邊伺候的,所以說話也大膽了些,聽著很有意思。。。他們說啊,這太後和皇上近來不和,是因為太後希望皇上去選秀女,以為皇室子嗣綿延,可皇上偏偏不肯去,這才和太後生了矛盾,一連數日,都不去慈寧居探望,你們猜猜,他們說皇上不肯的原因是什麼?“
說著她又噴笑出聲,不顧周圍人拚命擠出的恐懼膽寒眼神兒,還有淩天胤要瞪出來的眼珠子,她隻一律裝作大大咧咧的沒瞧見,繼續笑道,“你們一定猜不到,他們竟然說,皇上是因為今年沒能出去玩兒,被太後在出去玩兒的半路上召回來選秀女,這才非常不開心,不理太後的!不肯選秀女,你們說好不好笑,他們這不是再說皇上像個小孩兒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