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他看到這裏,急忙說道,“你先不要難過,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我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下說道,“你說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要是想要說什麼能不能一次性的都說完了?有你這樣大喘氣的嗎?”
他尷尬的笑道,“是我不好,也就是我這麼好的脾氣,要是換做別人的話還真是不一定能夠受得了你這個急性子。”
呃!我不禁一陣惡寒。
這個人好像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我每次問他,他都能夠說些無幹的話,我也真是服了他了。
不過,說實話,這個人還真是脾氣不錯,我的態度的確是不怎麼好。
“姑娘。”
在我愣神之際,他再次開口了。
“幹嘛啊?”
“我勸你還是先回去吧!這個遊戲一旦開始了,是沒法停止了,所以你還是暫時回去。”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無法停止?我要是不回去的話,不就是等於停止了嗎?”
我還就是不信這個邪了。
看到我固執的樣子,他搖頭道,“你就算是不回去,那麼這個遊戲也是斷然不會因此而停止。”
“那我倒要看看我不回去能夠怎麼樣?”
他臉色忽然變得很是難看,“要是你真的執意如此的話,那麼接下來便會變本加厲,永遠都不會停止下來。”
我被他說一陣心慌,雖然我剛才說的是斬釘截鐵的,但是還真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做這個賭注。
“姑娘,聽我一句勸,我不會害你的,還是趕緊回去吧。”
我固執的一直坐在那裏,沒有動彈。
“我跟你父親天假其實是舊相識,所以我怎麼會害你呢?”
我猛地一驚,發現了他口中所說的那句話,我父親天假。可是我父親明明是叫梅自貢的,怎麼又變成了天假了?
“你說什麼?我父親天假?你確定嗎?”
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也是猛地呆住了,不過卻馬上就糾正道,“是我說錯了,我一時有些大意了。”
我卻不相信他的解釋,既然是舊識的話,那麼連名字也會說錯嗎?這顯然有些不太合常理。
此時我得出了兩個結論。
第一是他說的一切都是忽悠我的,都是騙人的,是別有目的的接近我。
第二就是他說的的確是真的,那麼其中肯定是有著什麼隱情。
我被他弄得心情更是糟糕透頂,這本來是想要離開別墅清淨一下的,可是沒想到竟還更加的多了一個意外的事情。
“你說的話好多破綻,我真的弄不清楚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他轉過身子,看向一邊,似乎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最起碼我就是這麼理解的。
“算了,我也不想多做解釋,總之還是那句話,你回去是唯一的出路,相信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一切的,隻不過現在時機還沒有成熟,我真的要走了。”
我回味著他的話,他已經朝著某處走了數米。
不過,在走到快要消失在我的視線的時候,卻忽然轉身說道,“記住,你身邊有一個人是真正對你好的人,他是你的貴人,也是真正想要幫你的人,你自己心中有數就好。”
我的身邊竟然還有一個對我好的人?還是貴人?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身邊還有著這樣一個人呢?
我的腦子裏馬上就像是過電影一般的把別墅裏所有的人都放了一遍。可是我卻覺得似乎哪一個人似乎都不像是對我好,要幫助我的人。
好婆那張陰險的臉,我一想起來就會覺得惡寒。
如來那張永遠都沒有笑容的臉,我一看到就會心裏堵得慌。
溫馨,現在也變得那麼奇怪,似乎對我也不太友善,所以基本也可以排除在外。
還有河伯,我跟他沒有什麼交集,他給我的感覺也是一個冷漠的人,自然也被我排除在外。
剩下的就是周醫生了,應該也不可能,因為他基本就是大門不出,所以不可能是他。
然後就是小甜,她看著很膽小,不喜歡說話,也不應該是她。
那麼其餘的兩個傭人沒有交往,相信也更不可能是他們。
排除了這些人之外,剩下的就隻有七海跟想小文了。
我內心還是比較傾向於小文的,對於七海他跟我接觸應該隻是為了利用我得到那件神秘的東西吧?
唯獨小文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我看在眼裏的,似乎她是唯一關心我,對我好的人。
那麼,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小文了。
雖然心裏很欣慰還能有人真的對我好,可是同時卻也有些失望。
畢竟現在小文也被軟禁了,她也沒有什麼能力能夠幫得上我,就算是對我好,也是沒有什麼幫助的。
想到這些,我不禁有些難過,這不是又回到原地不動了嗎?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忽然覺得一陣風從我頭頂吹過,然後我就開始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