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剛才說的好像是說以前有人曾經也跟我一樣遭遇過這樣的事情,我頓時來了好奇心。
“你說以前那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講講。”
看到我好奇心大作的樣子,天假說道,“你真的想知道?”
我急忙點點頭說道,“當然了,你趕緊給我講講啊。”
“那是一件悲慘的不能在悲慘的事情,我是親眼見到了那個場景。”天假似乎很是傷感,眼睛裏露出驚慌,無助。
我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憐,雖然對他的印象不怎麼好,可是現在還是覺得他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應該還是一個不叫淒慘的故事。
我有些不忍心再問下去了,也許我聽了也許跟他一樣難過。
“算了,你既然那麼難受,就不要說了。”
“血浪湖隻有八月十五這一天會出現,直到,怨氣被完全填補之後才不會在繼續出現,你能夠見到,說明你是有緣人。”
好奇怪的話?
難道他的意思是說,這個血浪湖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得到的嗎?
要是這樣的話,我的運氣可是大大的好。
“我想離開這裏,你能送我出去嗎?”
我四處環視了一下,發現,周圍似乎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而且這些樹木都是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長得樣子可以說是怪到了極點。
一看到那些樹,我心裏就覺得不舒服,感覺好滲人。
所以我一刻都不想要在這裏繼續待下去。
天假說道,“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以後我自然會送你離開,不過,你手上的布娃娃千萬要拿好了,不要掉了,否則後果很是嚴重。”
聽到布娃娃三個字,我才發覺,原來我手裏緊緊的拿著那個布娃娃,一直都沒有放手。
我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天假拉我上來,我還帶了她上來了。
我不敢在去看布娃娃一眼,仿佛每次一看到她的眼睛,我都會覺得她是一個有生命的布娃娃。
那種感覺真的好真實。
雖然我有些懼怕布娃娃,卻不知道為何手下意識的緊緊抓著布娃娃,似乎沒有想要扔掉的意思。
我甚至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現在,我隻好跟著天假朝著一個看似地勢很高的地方走去,我可不想獨自一個人待在這個可怕的地方。
一路上,密密麻麻的樹木讓我很是不舒服,可是卻無法逃避。
這一路走的可以說是驚心動魄,我不知道自己有著多麼強勁的心髒,直到天假說道,“到了。”
在聽到那兩個字,到了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是快要虛脫了。
我頓時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上的布娃娃在我手裏的感覺也是有些怪怪的,我感覺到,布娃娃好像是有些濕漉漉的,就像是也跟我一樣渾身出透了汗水。
我疑惑的看向布娃娃,發覺,她渾身的確是濕透了,就像是剛才水裏撈出來的。
我嚇得一下就把她扔了出去,在扔到地上的那一瞬間,我聽到她發出哎呀一聲。
我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我顫抖的問著天假。
天假一臉正色說道,“沒有啊,怎麼了?”
看到他那一臉正經的樣子,我覺得他應該不像是在撒謊,難道是我神經過敏聽錯了嗎?
“沒有,也許是我聽錯了。”
我心不在焉的說著,重新把布娃娃給撿了回來。
殊不知,在我的身後,天假眼神裏透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地上的布娃娃。
“現在,你也帶我來到這個地方了,你想要說什麼?”
我現在甚至覺得就是在別墅裏也要比在這裏好多了,最起碼那裏反倒是沒有這麼恐怖。
天假說道,“其實我隻是想對你說,我以前跟你家裏有過很深的淵源,你的身份現在很是危險,不過,你 現在的確是不能離開別墅,所以你除了回去之外,別無選擇。”
我疑惑的看著他,難道他就是想對我說這些?
看到我懷疑的眼神,天假說道,“也許你覺得我有些不可理喻,或者說,我的出現讓你覺得是那麼的怪異,我卻還是要說,你身邊隻有一個人是真心對你好的,你一定要睜大眼睛看好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誰,而且他既然沒有直接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想必是不想告訴我,所以我知道我就算是問他,他也不可能會告訴我的。
“你要說的也說完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