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空間是那麼的狹小,這裏就連空氣都是那麼的潮濕,以至於在這裏住了那麼多年,自己年紀輕輕的就患上了風濕性的關節炎,一到了冬天,自己的關節就會疼的厲害。
一想起這些,溫美就恨得牙癢癢。
而溫馨的臥室則是處處都充滿著陽光的味道,屋子裏寬敞明亮,透氣性好,太陽一出來,屋子裏就能夠曬得到太陽。
屋子裏寬敞的都可以在裏麵打球了。
這是什麼樣的區別?
明明自己跟她都是溫久澤的女兒,可是為何溫馨就可以得到這樣好的,而自己卻要得到這麼壞的?
這就是因為溫久澤從小不代價自己的媽媽,也不待見自己。
從小,自己被他當做傭人一樣使喚,這個自己可以忍,可是他怎麼對待媽媽的?
媽媽為她當牛做馬了一輩子,到頭來卻得到了那麼一句,“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我用來修行道行的一個棋子罷了。要不是你擁有特殊的體製,特殊的身份,你以為我會看的上你,你就在做夢吧!”
那些話毫無疑問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的刺在媽媽的心口。
其實,媽媽的真實身份是很尊貴的。
她是地府裏的一個公主,深的地府王者的疼愛,隻是,卻因為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她對溫久澤一見鍾情了,而那個時候溫久澤已經跟溫馨的媽媽有了婚約。
溫久澤自然知道,依著媽媽地府公主的身體特性,隻要成為夫妻,那麼就可以每夜吸取她身體裏麵的精華,從而很好的增強自己的道行,這樣的事情,溫久澤自然是樂意的。
他接受了媽媽的愛,隻是,想必他卻從來都是沒有愛過媽媽的吧?
一開始為了吸收媽媽的精華,他還對媽媽是不錯的,在媽媽懷孕的日子裏,對她也表現的很是關心,隻是後來,我媽媽的所有精華被他吸收的幹幹淨淨,變成了一個對他沒有任何用處的人,於是他便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
也是從那時起,媽媽的苦日子便開始來了。
每天,都會被他支使來支使去,還要看盡溫馨媽媽的白眼。
但是盡管這樣,善良的媽媽還是不願意離開溫久澤,她很在意這個男人,也很在意女人出嫁從夫的說法,所以有什麼苦都是一個人咽到肚子裏默默承受。
就這樣,每天重複著這樣悲苦交加的日子,時不時的還要挨打。往往是身上的舊傷還沒有好,又平添了新傷。
媽媽從來都不會指責爸爸,盡管地府之王來看望過她,她卻從來都沒有說過溫久澤的一句壞話。說的都是好話。
媽媽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身上沒有一點好的地方,幾乎到處可見傷痕,隻是,在最後煙氣的那一刻,還牽掛著溫久澤,隻是那個男人,狠心到什麼程度?他竟然連去見媽媽最後一麵都沒有。
他也沒有為媽媽風光大葬,隻是隨便找了一個小小的棺材,把她埋到了荒郊野外,根本就沒有讓媽媽進到溫家的墓地。
這也就是說,溫久澤根本就沒有把我媽媽當做妻子看待,要不然要不會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
在媽媽死活,那時候我隻有幾歲大,我的苦日子更是沒完沒了。
溫美心裏難過的要命,但是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一滴眼淚流下來。
她回過神來,猛地把房間裏的一切砸了一個稀巴爛。
“溫馨,溫久澤死了,那麼溫家欠我們母女的就隻有讓你來還了。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你休要白日做夢了。”
溫美陰陰的笑著,似乎,心裏正有了一個陰險的計劃。
“溫久澤,你不是有本事嗎?現在溫家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你再有本事又怎麼樣?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而且你女兒現在被我折磨的不成樣子,怎麼樣?你是不是心疼地不行了?哈哈哈。”
溫美得意的大笑著,似乎她才是此時最大的勝利者。
“我現在掌握著溫家的所有一切,如意鏡,魔鬼玉,這些都在我的手裏,我注定是勝利者,我才是溫家古墓的統治者。”
溫美的樣子可怕極了,就像是一個中邪的人一樣,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小鈴鐺所在的雜物間裏,有一個黑影在跟小鈴鐺說著什麼。
“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小鈴鐺眼睛眨了一下說道,“現在剛開始也看不出什麼,不過我覺得溫美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