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打算賴在我這了?”田青杏瞪大了眼睛看著顧晏澤。
顧晏澤道:“我也不想!”
看著顧晏澤那一臉嫌棄的樣子,田青杏就有點火大,好像是自己求著顧晏澤留下來的一樣。
田青杏琢磨了一下道:“你的屬下呢?難道他們不知道你來這?你不回去他們不知道來接你?”
“我是自己出來的。”顧晏澤道。
田青杏的臉色一黑:“你不是很嫌棄我這麼?你不是和趙修文的關係不錯麼?你去趙修文家過夜!他一定會把你當成祖宗供起來的!”
顧晏澤皺了皺眉毛:“我來這,不想給旁人知道。”
怎麼辦?為什麼她聽到這話,有一種在顧晏澤的心中“她不是旁人”的這種想法?
田青杏連忙把這種不著調的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之中甩出去。
這個草包,還知道低調!
隻是他是低調了,賴在這不走!她要怎麼辦?
田青杏用疑惑的語氣問道:“你是真的打算在我這過夜麼?”
顧晏澤掃視了田青杏一眼,一臉“我在你這過夜,你快點感恩涕零”的神色。
田青杏的神色不愉:“你不是一直不喜歡我麼?難道你就不怕晚上的時候我對你做什麼事情?要知道……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是沒做過……上一次我沒能得手,現在想想還後悔呢!”
田青杏開始沒邊沒際的扯著,希望能通過這個,讓顧晏澤早點滾蛋。
可是顧晏澤卻出乎意料的淡定:“你之前的時候不是說,這裏麵有誤會麼?怎麼?你現在到是承認了?你對我垂涎已久?”
“垂涎你妹!”田青杏覺得,顧晏澤簡直不可理喻!
“不過你就算是垂涎我,我也不會對你動心的,你趁早死了心吧!”顧晏澤神色冷清,仿若是陳述著一個事實。
“顧晏澤!我發現你是屬大蒜的!”田青杏冷哼了一聲。
說水仙或許更靠譜一點,但是田青杏覺得,用水仙來形容顧晏澤的自戀,簡直就是糟蹋了水仙。
顧晏澤沒怎麼明白田青杏這話裏麵的深意。
此時外麵的雨大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雨聲潺潺,顧晏澤問道:“你這還有新的被褥麼?”
田青杏賞了顧晏澤一個大大白眼:“顧公子,你要是嫌棄我這,就請早離開,你也不看看,我都窮成啥樣了?你還指望著我這有新被子?”
真是一個不食人煙煙火的大草包。
最主要的是,這個人還蠢。
正常人來這一瞧,也知道她這不可能有什麼新被褥之類的東西啊!就這觀察力,還想查案?田青杏忍不住的在自己的心中嗬嗬著!
別說查案了,她現在不求這位爺把沉積舊案查明白,隻希望這位爺,千萬別製造出點什麼冤假錯案來!
顧晏澤最終沒說什麼,而是開始在這靜坐。
田青杏累得慌了,可是顧晏澤在這,又不走,她又沒辦法把顧晏澤得罪個徹底。
此時也隻能坐著休息。
她這一天上山下山的,實在是太累了,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有一些人尋常的時候不會打鼾,但是累到極致了,就會一反常態的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