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澤道:“你爹娘他們雖然擔心你,但是沒什麼大礙,我已經讓人去通知他們了。”
孔巧聞言就要下跪。
顧晏澤身為一個男人自然不好親自去扶一個妙齡姑娘的,他看了田青杏一眼。
田青杏當下會意,扶住了孔巧:“孔姑娘不要這樣,咱們大人一心為民,他覺得做這樣的事情都是應該的!”
說完了,她就看了顧晏澤一眼,眼中有邀功請賞的意思,看她說的好吧?把顧晏澤說的這般高尚。
孔巧打量著田青杏,猜測著田青杏的身份:“不知道這位姑娘……”
田青杏幹咳了一聲:“我是方衙役的表妹,近些日子跟著表兄跑跑腿兒。”
孔巧不認識田青杏,但是她也知道,田青杏會和顧晏澤一起下那地窖,就說明田青杏在這案子裏麵也出了力。
若是她沒參與的話,顧大人也不可能讓她跟在身邊,聽這些事情。
這是個聰明的姑娘,此時道:“姑娘也為了這件事費心了,也要多謝姑娘,還有方衙役。”
方大聞言得意了起來,這種被人感謝的感覺還真好啊。
想當初,跟著前任和前前任縣令的時候,他雖然隻是個打雜的,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可是不管走到哪裏,都有人在背後罵他貪官走狗。
他表示自己也很冤枉,但是沒辦法,就算是他有一顆正直的心也無處施展。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竟然有人感激他!
這種感覺讓方大覺得,人生都美好了起來,不由的有一些飄飄然。
“孔姑娘,不用謝我,我就是跟著湊了湊熱鬧而已。”田青杏含糊的說道。
孔巧了然,作為一個姑娘家跟著男人跑來跑去的確不大合適,傳出去了的確不好聽。
於是孔巧就道:“我明白的,我隻在心裏麵感謝你!”
田青杏:“……”孔巧這姑娘還真是個妙人。
孔巧現在已經不擔心自己的娘怎麼樣了,想到一會兒就能瞧見了,心中也定了定,就開始說發生了什麼。
“在地窖之中,我見到了一個人,她叫莫映月,這是孫小小告訴我的,她在那地窖之中待的久,知道的事情要多一些。”
很顯然,孔巧和孫小小以及霍明月都認識了。
孔巧繼續道:“那莫映月總是說上天不公,害她未老先衰,有一張難看的皮囊,她抓我們就是為了喝我們的血,說是這樣就可以讓她容顏煥發,等著把我們的血都喝幹,就可以回到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說到這,孔巧的神色有一些蒼白,很顯然是想到這些事情讓她有一些不適。
田青杏聽到這就徹底明白了。
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是莫映月做的。
莫映月先天就得了一種類似白化病的病,或者也可能不是病,就是基因遺傳的白發。
這白發到也沒什麼,一些異邦之人,生來就滿頭白發,還以這白發為美。
主要還是因為,她後來生的那怪病。
這種病她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是之前的時候也聽過。
是一種皮膚鬆弛症,或者是也有人說,是一種神經官能症,並不常見,以至於就算是放到現代,也沒個統一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