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個時候還真不擔心馮拾玉會打擊報複,都這樣的情況了,馮拾玉要還是為了田青杏出頭。
對他們進行打擊報複的行為。
那他們就要想,馮拾玉是不是有那種喜歡被綠的毛病了。
至於顧晏澤把田青杏帶走之後,做了什麼?
顧晏澤此時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把田青杏帶到了她家門口。
這對於顧晏澤來說,是一個十分煎熬的過程。
田青杏此時的行為,十分考驗他的自持力。
可是到了田青杏家門口的時候,顧晏澤就有些絕望的發現,他沒有鑰匙。
他想伸手去田青杏的身上摸索鑰匙,但是當他看到田青杏之後,就莫名的下不去手。
顧晏澤沉默了好一會兒。
盯著田青杏看了一下,才瞧見田青杏的腰間係了一串鑰匙。
他伸手去解鑰匙。
給顧晏澤閉了閉眼,盡量讓自己清明了起來,這才一狠心,伸手把田青杏的鑰匙給扯了下來。
然後把門打開。
等著他把田青杏送到床上去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滿頭大汗了。
“來人啊,去請郎中過來!”顧晏澤對著外麵喊道。
此時有一道暗風吹過,卻是屋頂後麵,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一個人,這人說了一聲是,就領命去了。
顧晏澤坐在床邊看著田青杏。
一時不查,田青杏的手又摸了上來。
顧晏澤額角的青筋隱隱的跳動著,恨不得一巴掌把田青杏拍昏,此時他的感覺,並不比田青杏好受多少。
田青杏朦朧的看著顧晏澤,然後問道:“你喜歡不喜歡我?”
“喜歡。”顧晏澤當下道。
顧晏澤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草包……”
顧晏澤的眉頭一挑,此時心中的火被滅掉了大半兒,他冷靜的問道:“你說誰是草包?”
田青杏發出了一串清脆的笑聲:“草包縣令顧晏澤。”
顧晏澤看著田青杏,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無力感。
他伸手把拿起被子,把田青杏緊緊的裹住,然後對著田青杏惡狠狠的說道:“田青杏,這次本官……且放過你,等你好過來,咱們再來談談,草包縣令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早就想瘋一般的得到田青杏。
可是現在這情況……讓他覺得,自己必須冷靜。
他不能乘人之危。
即便是他要拋棄自己的禮數和田青杏在沒成親之前就如何,那也不應該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沒多大一會兒,那山羊胡子老郎中就被拎了過來。
是的,的確是被拎過來的。
他也很懵,正在午睡呢,一個大漢直接就拽起他往外走,他這一路上也問了,但是這位大漢,沒什麼多餘的話。
隻說大人請他看病。
這讓山羊胡子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可是他又反抗不了。
等著山羊胡子瞧見是顧晏澤的時候,才安了安心,然後開始吐自己滿肚子的苦水。
“我說顧大人,你就算是想請我看病,也不用這樣吧?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可經不起你的折騰。”山羊胡子現在覺得,當郎中也是十分有危險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