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杏緩緩的靠在了顧晏澤的身上,開口道:“我們之間,就不需要這樣說了。”
顧晏澤把田青杏擁住,緊接著打橫把田青杏抱了起來。
嚇了田青杏一跳:“你這是做什麼,放我下來!”
“乖,不要亂動。”顧晏澤說著又低頭親了親田青杏的額頭。
田青杏也沒有辦法,隻好任由著顧晏澤抱著自己離開。
回去的路上,田青杏也細細的想了。
她以後對林氏,也沒不要強忍著太尊重了。
之前的時候林氏說她什麼,對她做什麼,她多少都會克製一下自己的不滿,那是因為她不管怎麼樣,都生養了顧晏澤。
可是如今知道了一切的她,就對林氏沒了什麼好印象。
她雖然養育了顧晏澤,可是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卻也間接的害死了顧晏澤的親生母親。
再者,田青杏覺得,林氏養育顧晏澤的目的並沒有那麼單純。
她不過是多年無所出,偽裝有孕後,收不了場,把顧晏澤帶回去罷了。
顧晏澤也隻是她爭奪顧相寵愛的工具,最開始不過是自私自利的表現而已。
顧晏澤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她,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她不要在麵對林氏的時候,總看著他的麵子。
若是他不說出真相,那不管他說什麼,田青杏對林氏都始終有幾分敬重。
田青杏和顧晏澤並肩回了田青杏在的宅子。
正巧,瞧見那周懷風站在田青杏家門口。
此時他負手而立,耐心等待,身上自有一種儒雅風采。
顧晏澤瞧見周懷風的時候,眉頭一皺:“周公子?”
周懷風笑了起來:“原來是顧公子,我趕巧就住在這對麵,來看看田姑娘,顧公子不介意吧?”
顧晏澤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介意。”
周懷風:“……”說好的素來清冷的長安第一君子呢?
怎麼張口就說出這種直白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話?
此時的周懷風,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茬了。
顧晏澤問了一句:“不知道周公子有什麼事情?”
“他鄉逢故知,我來瞧瞧而已。”周懷風說的輕鬆,可卻把目光落在了越發明豔的田青杏身上。
就是他自己都很難想象,當日在泥水裏麵把他救出來的小村婦,會越來越貌美。
似乎瞧見了周懷風那幾乎直愣愣的眼神,顧晏澤就走了過去,和周懷風麵對麵站好,然後一臉笑容的說道:“他鄉逢故知,的確是一件喜事,周公子,趕巧我們既然瞧見了,那就見見吧,不如請我到你的府上坐坐?”
周懷風沉默。
“怎麼?周公子剛剛不是說見到故知很開心嗎?原來隻是說著的客套話?”顧晏澤反問道。
周懷風:“!!!”他說的故知是田青杏!誰要和“心機顧”“奸猾顧”“厚臉顧”做故知了?
是的,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周懷風在自己的心中給顧晏澤起了好幾個外號。
周懷風是個真君子,就算是心中不滿,但是麵不改色含笑道:“自然是歡迎顧公子的,顧公子……請。”
說著,周懷風就轉身往自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