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多買了酸菜,回去嚐了,肯定會有人喜歡吃的。
到時候銷路就徹底打開了。
而且田青杏對自己的酸菜格外有信心。
不說酸菜,在冬天的時候,一些夏天曬的菜幹都格外有銷路呢!
放到上輩子,就算是冬天也能吃到新鮮蔬菜了,那冬天的時候還是有人喜歡吃酸菜那一口!
田青杏在做的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的確是十分大眾的口味的東西,以後當然不愁賣。
田青杏本著這樣的想法,就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個大宅。
這地方十分偏僻,尋常的時候沒什麼人過來,當然,租金也是十分便宜的。
田青杏早就定製好了大缸,又吩咐人去買了白菜。
她發現自己的手頭上的人不怎麼夠用,就雇了幾個人。
有錢……當然好雇人。
如今她也不擔心別人偷學她的配方,這名頭打出去了……就算是再普通的東西,大家也喜歡用有名頭的。
這酸菜一缸一缸的被醃製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屋子裏麵。
冬天還是得生火的,不能把缸凍了。
當然也不能熱到了。
若是惹到了,也會讓酸菜變臭。
說實話,這醃製酸菜的成本也沒比做醬高到哪裏去,這大白菜,價錢實在是便宜。
田青杏現如今已經開始準備數錢了。
有了本錢做事兒就是不一樣,之前的時候要把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格外的累心。
現如今,她隻需要提供想法,就可以雇人去做,當然,她也不準備當個甩手掌櫃,很多事情還是需要親力親為的。
她在這看過熱鬧之後,就要去做酸菜的地方瞧瞧。
至於那邊……阮府的親事還是要繼續的。
阮靈慧從花轎出來的時候,身上的嫁衣就被蹭上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
再加上,她自己也吐到了衣服上一些。
看起來好不狼狽。
吉時已到,而且從迎親入門到跪拜行禮,一直都是有人盯著的。
阮靈慧也隻好忍著不適感,和趙修文行禮成親。
等著到了洞房的時候,阮靈慧就想把衣服脫下來換掉。
可是雲雀提醒道:“小姐……姑爺一會兒就回來了,您自己掀開蓋頭不吉利。”
阮靈慧到底還是想著趙修文的,這麼一想,就坐在那堅持著。
再說趙修文,會這麼快就回來嗎?
他此時正和賓客門喝酒呢。
趙修文成了阮府的乘龍快婿,一些朝廷官員就算是瞧不上趙修文也不敢怠慢。
若隻是阮府的一個女婿也就罷了,主要是這阮府隻有一位姑娘,趙修文以後指不定就要繼承這阮府……
更何況,不管以後如何,如今阮太傅還是大權在握,在這樣的情況下,得罪趙修文沒什麼好處。
在朝為官,誰不是長袖善舞?
別說麵對趙修文這樣的人了,就算是麵對敵人,他們也能笑的燦爛。
所以這個時候,大家都過來給趙修文敬酒。
“恭喜恭喜,趙公子一表人才,實乃人中龍鳳!以後定然前途不可限量。”
“祝趙公子和阮小姐,伉儷情深白首不離。”
“還是阮姑娘有眼光,能選上這般好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