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本來還是有怨言的,當瞧見臣安和顧晏澤的時候,也就不敢說什麼了。
作為京都的名醫,他當然也見過不少名門貴胄。
當然也知道臣安和顧晏澤。
畢竟這兩位,在京都那也是風雲人物。
他當下就道:“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田青杏的臉上的帶著笑意:“就請您給阮姑娘看看。”
這老郎中過去之後,就給阮靈慧診脈。
很快老郎中就道:“這……”
“怎麼了?但說無妨。”田青杏開口道。
那趙修文不滿了起來:“我告訴你,你別胡言亂語的啊!”
“讓他給我閉嘴!”田青杏不耐煩的說道。
方大當下就伸手把趙修文的嘴給捂住了。
趙修文竟然試圖去咬方大。
這讓方大一下子就來了脾氣。
直接拿了塊帕子,塞到了他口中,惡聲惡氣的說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小心我揍你!”
惡聲惡氣的方大,還是很嚇人的。
此時那郎中,從阮靈慧的手臂上,竟然摘出一根細針。
田青杏看到了之後也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田青杏連忙道。
“這瞧著不像是無意間弄進去的。”郎中開口道。
田青杏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趙修文和雲雀,這趙修文的心思,當真惡毒到這種程度?
竟然這麼對付阮靈慧?
不管怎麼說,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而且不管阮靈慧如何,趙修文有今日,那也是靠著阮靈慧,難道趙修文就一點情分都不念?
那邊的雲雀已經已經叫嚷了起來:“是你們!你們竟然這麼惡毒,把這針紮到我家小姐的胳膊上!”
田青杏此時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惡人小告狀。
臣安大概沒被人這樣汙蔑過,此時就忍不住了:“放肆!這種話你也敢胡說!這話事兒若是我們做的,我們何必這會兒找郎中來給她瞧病?”
“你們這是掩耳盜鈴,這是故意的!”雲雀不甘示弱的說道。
田青杏冷眼看著雲雀,這雲雀的膽子太大了,竟然敢這樣和臣安叫囂,又或者是,這件事踩到她的痛腳了,讓雲雀格外的激動。
根本就不想自己的身份,有沒有資格這樣對臣安大呼小叫。
臣安冷聲說道:“你知道汙蔑郡主是什麼樣的罪名嗎?”
“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杖死。”臣安說這話的時候,聽起來完全不像是玩笑。
雲雀卻叫囂著:“這樣就說明你心虛!”
田青杏瞥了雲雀一眼:“誰心虛還說不準呢。”
那郎中道:“她這是中毒後的暫時神智失常,照顧妥帖應該會好起來的。”
田青杏道:“多謝了。”
田青杏此時是怎麼也不可能獨自把阮靈慧放在阮府了。
當然,要說帶走阮靈慧……也不合適,畢竟阮靈慧是阮家的人,他們要是就這樣把阮靈慧帶走了,說到底還是不清不楚的。
無奈之下,田青杏隻好留下了足夠的人來守著阮靈慧。
至於那趙修文,當然想把田青杏留下的人趕走。
但是這些人,可不是好打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