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拾玉滿意的收獲了大家故意表現出來的神情,然後笑眯眯的坐下。
“來,給本大爺看茶!”馮拾玉擺足了姿態。
方大瞥了馮拾玉一眼,有些控製不住的說道:“馮公子,你不少胳膊不少腿兒的,自己倒茶就是了。”
陸彪:“方大,咱們兄弟一段時間沒見,甚是想念,咱們去敘敘舊。”
“那個,我其實一點都不想你,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說著方大就打算腳底抹油。
陸彪跟上:“可我想和你敘舊。”
“陸大哥!我兒子才剛剛出生,他不能沒有爹啊!”方大就哭喪著一張臉。
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就走遠了。
顧晏澤道:“再喊丫鬟過來也不合適,我給你斟茶?”
“那就不用了,嘿嘿,我剛剛開玩笑的。”馮拾玉在麵對顧晏澤的時候莫名的覺得心虛。
田青杏:“你爺爺真是喜公公?”
“如假包換!”馮拾玉堅定的拍打著自己的胸膛。
“那我之前探聽的事情,你可知道了?”顧晏澤開口問道。
馮拾玉點了點頭:“知道,我不但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你其實就是康王的兒子。”
田青杏和顧晏澤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就又把目光落在了馮拾玉的身上,這廝是不是知道的有點多?
馮拾玉:“這樣看我作甚?難不成還想把小爺我滅口?你們可不能有這樣想法,咱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一條船上的人,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顧晏澤實在忍受不了馮拾玉這種沒文化亂說話的行為,糾正了一句。
“哎呀,你這麼較真做什麼,總之就是這個意思!”馮拾玉訕笑著。
“我隻是好奇你怎麼知道的。”顧晏澤邊說邊坐下。
田青杏也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吃一邊打量著馮拾玉。
馮拾玉一臉傲嬌:“我爺爺好歹也是大官兒,當初那位想要我爺爺的命都沒成功,你覺得我爺爺能沒點自保的手段嗎?身邊能沒幾個貼心管用的人嗎?”
田青杏點了點頭,馮拾玉這麼一說,她還真是想起來了。
就說馮拾玉身邊的陸彪,那比起顧晏澤身邊的暗衛,也是一點都不遜色,可不是個一般的角色。
鄉下的土地主身邊,一般是沒有這樣的高人的。
而且……喜公公當初能忽然間消失,就說明他是真有本事的。
他伺候在先帝跟前,再加上傳言齊明帝的皇位來的不明不白,齊明帝要是真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喜公公手中,那齊明帝想弄死喜公公也是正常的。
“我這次來,一來呢,是看在我和杏……哦不,是我和顧兄的兄弟情的份上,二來是因為我爺爺故去的時候,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覺得自己沒能完成先帝的囑托,所以成了遺憾,他的遺願就是希望真相能大白天下,我想完成他的遺願。”馮拾玉說有條有理。
要是一般人忽然間跳出來說是要和他們上一艘船,顧晏澤和田青杏兩個人或許還沒有那麼快就信任,至少也要多考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