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聞鳩坐在了穆香蘭的身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莫名的喜歡一個人穆香蘭,竟然想要去保護她的樣子。
穆香蘭坐著,顧冰靈陪在穆香蘭的身邊“香蘭,你別害怕,榮子辰已經走了啊。”
她有些尷尬。
不管怎麼說,今天還是謝謝這個練聞鳩了,哪怕這個練聞鳩不是個好人,卻也出手救了自己。
想到這。
穆香蘭這會突然回憶起之前的事情道:“冰靈,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那些人是不是衝著你來的,他們是不是想對你下毒手。”
冰靈這才想起了這件事,她皺了皺眉頭,應該沒有啊,她最近沒有得罪任何人的樣子啊,雖說她平日裏麵喜歡小打小鬧的啊,但有人想要下那麼狠的手,仿佛還是第一次。
那些黑衣人,一個個的,都像是她不認識的人。
她搖搖頭“香蘭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本來以為是我得罪了人,可我最近仔細想了想,哪怕是得罪了人,也不至於那麼對我啊。應該是衝著你來的。”
穆香蘭皺了皺眉頭,心想也是,那些殺手分布的較散。
也看不出究竟是要那誰開刀。
所以,幾經思量,覺得,許還是跟穆晚晴脫不掉關係。
難道她非得把自己趕盡殺絕才行嗎。
穆香蘭隻覺得身子和心裏麵薄涼薄涼的,她為什麼老是這麼對待自己,當真以為自己是那麼蠢的女人嗎?
畢竟也是流著一脈的血液。
嗬,穆香蘭一隻手捂著胸口,她隻覺得一時氣血上湧,還好練聞鳩手裏麵有藥丸,他直接衝到了穆香蘭的麵前給穆香蘭喂下了。
葉子看著練聞鳩給穆香蘭吃下了藥丸趕緊看著穆香蘭,穆香蘭的心才稍稍的緩和了那麼一點,不過還是痛苦的很。
“小姐,你沒事把。”
穆香蘭搖頭,她不過是一時的氣血上湧,而這具身體有人正如榮子辰所想一樣並不融合,承受不起這麼多的打擊,穆香蘭隻感覺到自己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她看著葉子,竟然是想哭,就算這事不是穆晚晴做的,怕是也落實在了穆晚晴的身上,讓穆晚晴無路可躲。
想到這裏,她竟是想哭,一雙眼竟是通紅的,練聞鳩看著穆香蘭,不知道為什麼穆香蘭想哭,他竟然也是難過。
“葉子,你一個人先回府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的走一走,你們都別拉著我,我真的好想走一走。”
穆香蘭的臉上,藏著止不住的困惑,心裏麵吃痛的要命,這內心,就好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的疼痛。
葉子本來想跟著,練聞鳩抓住了葉子的身子“丫頭,看不出來你家小姐現在不高興嗎,讓她先走著,我派人去保護她。”
旁邊的冰靈看著穆香蘭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她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說錯了什麼話似的一般的。
讓她心煩甚至是頭疼,香蘭是怎麼了,剛剛才好好的,可自己說起刺客的時候穆香蘭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穆香蘭一個人來到了湖邊,湖邊的楊柳輕晃著人的眼睛,穆香蘭的雙腳蕩漾在了河岸的邊上,看著自己的倒影。
穆香蘭今日還在想,幸福是什麼,可不消片刻身邊就有人想奪走了自己的性命,愣是讓自己活都活不成。
哈,那朝那代,她都是一個多餘的人。
榮子辰剛剛回到了王府就收到了聖旨,說是皇上讓王爺先去江南考察,命令王爺現在就出發了。
他皺了皺眉頭,哪時候不去,偏偏這個時候去,他和香蘭的事還沒有處理好呢,怎麼皇上最近老是派他出去公幹。
他剛想說進宮麵聖,可是王公公就把聖旨傳了下來,他看著一臉不樂意的榮王爺,真忍不住泛起了一絲隱隱的擔心。
“王爺,皇上要扁,要升,可就是這一線之間的事了,您這段日子得警醒些,總不能怪老奴沒有提醒你。”
榮子辰跪在了地上,接過了聖旨,皇室本就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若是尋常人還好,至少他可以和穆香蘭在一起,簡單一般的過日子,可偏偏自己和穆香蘭之間,還沒有見麵,怕是就要離別。
這一次江南,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雖是考察,可每一次又豈是能平穩無事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他是多舍不得香蘭,明明才見到,可如今又要立刻和香蘭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