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然的衣服,就這樣被他一下扯開,露出裏麵白皙的皮膚。
“我要告訴你,不管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你永遠都是我秦越寒的女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孟夕然才緩緩的醒來,她活動了一下身體,可酸痛的感覺讓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管她如何求饒,秦越寒都沒有絲毫的減少自己的力度,就這樣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才餮足的抽身。
銀月如鉤,泄進屋中隻剩下一層極淡的光線,她摸了摸枕邊的手機,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口中幹涸的難受,孟夕然悶哼一聲,才撐著自己慢慢起身。
“你醒了?”
秦越寒又恢複了以往的樣子,沉寂的眼中沒有半分的波動,隻見他撚落了手中的煙頭,走向孟夕然。
她下意識做出警戒的姿勢,可秦越寒卻沒有在意,“要不要喝水?”
孟夕然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微微點了點頭。
秦越寒試了試溫,送到她的唇邊,“我讓周媽給你準備了宵夜,一會兒給你端上來。”
“孩子們睡了嗎?”盡管她再不想跟秦越寒交流,可小包子和宛宛她不能不管。
“嗯,我跟她們說你身體不舒服,就沒讓來打擾你。”
孟夕然放下水杯,“我的手機呢?蔓兒有沒有再給我打過電話?”
說到手機,秦越寒的瞳孔微不可查的縮了一下,“扔了,明天給你換新的。”
他肯定是看到了和季延臣的記錄,所以刻意摔壞了她的手機,就是讓季延臣以後再也聯係不到她的電話號碼。
這樣也好,本來她跟季延臣就沒有什麼。
看孟夕然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秦越寒才略略斂了眸光,“你昨晚跟他究竟說了些什麼?”
似漫不經心的問話,孟夕然卻察覺到了,秦越寒語氣中的質問,果然,他還是在乎的,季延臣的話已經在他的心裏紮下了懷疑的種子。
“我不知道,昨晚我喝了很多酒,根本沒記得都說過什麼。”
半晌,才聽得他的一聲冷笑,“是嗎?不記得了?”
孟夕然轉過頭,不想再看他,“隻是,你不應該這樣限製我的自由,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圈。”
“生活圈?”
聽到她的這句話,秦越寒隻覺得諷刺,孟夕然所謂的生活圈,也不過就是和那個季延臣接觸罷了。
可孟夕然卻在為今天秦越寒找人攔著她的事情生氣。
“我放你出去,你還要跟季延臣見麵?然後是做什麼呢?再去酒店?”他的眼底掠著寒光,看向孟夕然的眼神已經悄然開始轉變。
“啪!”
隨著一聲響亮的耳光,偌大的房間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孟夕然呆呆的看著自己揚起來的手掌,一時有些凝滯,秦越寒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她根本就沒過腦子,本以為像他這樣敏捷的身手可以很輕易的躲開,卻沒想到秦越寒沒有一點要躲的意思。
他隻是陰冷的看著孟夕然,說道:“夕然,你現在是為了季延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