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人物?”莊家穎頓時疑問道。
“是的,重要的人物正是癡情仙子和鬼宗?”
“癡情仙子?她不是已經成仙了嗎?”
“還有鬼宗?鬼宗也複活了?那我們該怎麼辦?魔王與妖神已經讓我們疲憊不堪,再加上鬼宗的話…….”
“天機不可泄露…….”
“不過你放心,鬼宗應該會是我們的希望?畢竟妖神與鬼宗之間的仇恨不能以利益化解……”葉聖人麵對正北,捏指說道,他臉上的表情越加沉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莊家穎疑惑著,他始終不明白此話的含義。而在葉聖人的心中,他已經陷入了迷茫,不過他隻知道一點,承認一點,鬼宗與妖神之間的仇恨,這就是希望。
就在沉靜的片刻之後,一動不動的葉聖人終於睜開了雙眼,他趕忙將秘隱門的雄飛帶到了房屋之內,兩人竊竊私語半天,好似有些什麼重大之事,不過這可讓眾人對雄飛充滿了好奇。
……
外形雅致的別墅內,此時,燈光黯淡,一片漆黑。
月光在朦朧中柔動著它的嫵媚,樹兒為它傾心而搖擺,夜,安靜如初,星星是它美麗的星羅裙,帶著幻彩與神秘。
忽地,月光之下,一道影子猶如幻象般,一閃而過,毫無聲息地朝著房子飄去。歐陽木羽隻覺得腦袋如灌了鉛水一般,十分沉重,朦朧中又是漆黑的一片,
“歐陽總裁,你回來了?”雄飛突然出現在歐陽木羽的家門口,他邁步走了上來。
“你是?”歐陽木羽看了看四周,有點疑惑的問道。這裏戒備較為森嚴,來人竟然沒有驚動守衛,可見身手不凡。
“我叫雄飛,我是命煞之人。”雄飛接著說道。
“命煞之人?”歐陽木羽有點莫名其妙的起來,他本想詢問和自己一體的鬼宗,不過自妖神,魔王的氣息越來越濃之時,鬼宗竟然深藏了起來,他可能感到了壓力,開始沉睡般的修煉了起來,以盡快的速度恢複到當年的狀態。
“哦,忘了告訴你,是葉聖人叫我來找你的。他說命煞之人必須依附血八卦而生,而你正是血八卦者。我必須跟著你,帶你去一個地方…….”雄飛恍然解釋道。
“葉聖人……帶我去哪?”歐陽木羽並不是十分明白,不過既然是葉聖人的決定,那一定還是有某些道理的。
“風水小岸,癡情仙子羽化成仙時的地方……據葉聖人說,那裏還有一位修真者,傳言她與癡情仙子存有血緣關係?也許此人能與癡情仙子有所靈力上的溝通…….”
“現在,葉聖人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癡情仙子身上……”雄飛說道。
“神仙姐姐?”歐陽木羽有所明白,不過在腦海深處卻更加疑惑了起來。他知道神仙姐姐為了救自己的性命,她與鬼宗達成了協議,讓鬼宗借用血八卦與歐陽木羽合為一體,重生而來,而她卻暫時沉睡了起來。
“是的。”雄飛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葉聖人的意思就是說通過那位血緣者,可以與神仙姐姐有多溝通…….”歐陽木羽不由的興奮了起來。
葉聖人料事如神,他知道已經成仙的癡情仙子是一個最大希望,畢竟仙家紅體丹元是她成仙前留下之物,也隻有她才能解決最後的問題。血八卦是天下靈物,單一的靈魂可以依附在其中,不生不息。癡情仙子是因情所困,不過最終還是得以升天,不過她迷戀人間,塵緣未了,如果機緣巧合,很有可能依附在歐陽木羽身前的血八卦而生,解除華京危機。不過仙人之事,葉聖人也無法猜測,他隻能將此看作為一個希望。不過他絕對沒有料到癡情仙子的靈魂早就已經依附在了歐陽木羽的血八卦內。
風水小岸。
一棟老舊的破房,樣子很古老,看上去應該有了些年代,破房前是一個很小的庭院,花枯草幹,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清理過了,而此時,兩個樣貌不凡的年輕人,正站在這棟老房子前,注目而望。
“應該是這裏了吧……”雄飛道。
“嗯……進去吧……”歐陽木羽點著頭,兩人並肩走進了破房的庭院之中。
庭院的中間是條石路,布滿了塵沙,歐陽木羽兩人一腳踏上,立刻現出數個鞋印,這樣的地方肯定是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因為這裏也太荒涼了點,沒有一絲生氣。
“咚咚……有人在家嗎?”
“咚咚……有人在家嗎?”
……
雄飛有手指扣響了幾聲房門,扯開嗓子喊了幾聲,裏邊卻沒有一絲動靜。
“奇怪……難道沒人?不會是葉聖人算錯了?”雄飛納悶地看了看四周,不由猜疑道。
“這裏並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看起來荒廢了許久了,還會有人住嗎?”歐陽木羽抱著同樣的疑問,將手扣到門鎖之上,試想著,輕輕扭動,隻聽哢噠一聲,令兩人不由四目對望,原來門鎖是活的,並沒有從裏麵鎖上。
“進去嗎?”
“進去看看吧……”雄飛猶疑了一會,點頭道。
扭動門鎖,打開破房的大門,在推開的瞬間,響起吱吱地老舊聲,僵硬地像年垂夕暮的老人,顫抖著,從門沿頂上還掉下不少歲月的塵灰。
破房內光線十分黯淡,隻能隱隱約約地看清裏麵的擺設,左側是一個不小的廳子,擺設齊全,而同這棟老房子一樣,顯得年代久遠,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一片灰蒙蒙的,堆積著不少塵灰,顯然很久沒有人動過。
“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雄飛推測道。
“軋噠……軋噠……”就在兩人巡視著大廳四周時,二樓的樓梯口處,傳來奇怪的響聲,好像是破脆的木板,在重壓下不堪重負。
“有人嗎?”雄飛與歐陽木羽對望了一起,迅速地朝樓梯口走去。
“有人嗎?真是冒昧打擾……我們是……”雄飛自暴身份道。
忽然間,軋噠聲恍然消失在陰暗的樓梯口。
歐陽木羽眉頭微微一皺,隱隱感到這棟房子有些怪異的陰涼,他的目光迅速地在大廳內尋望,突然間,一副橫掛在大廳中央的壁畫,讓他定住了目光。
壁畫上是個很年輕的女子,那美麗的容顏可令時間停止,女子身後的背景因年代久遠,已經失去了油彩的光澤,沾上了不少塵灰,變得模糊一片,分不清究竟畫的是什麼景物,但出奇地是,盡管背景十分模糊,但那壁畫上的女子卻顯得格外的清晰,與模糊地背景極為不相稱。
“這是神仙姐姐的畫像嗎?”歐陽木羽一邊陶醉,一邊疑惑著。
就在女子畫像的一旁,還放著另一張十分老舊的畫像,這張畫像上多了一個俊俏男子,樣貌極其熟悉,看起來與自己還有幾分相似。
不過看到這男子栩栩如生的畫像,歐陽木羽驚訝不已,這個男子分明就是他的父親。他在家裏曾見過父親沒有毀容前的照片,和這一模一樣。
就在畫像的下方,還寫著一段話,意思是兩人的之間的年齡巨大差異,讓這美好的愛情毀滅。
看來這一切是真的,癡情仙子悟道升天前也有百來歲,隻是容顏不改,而父親卻二十來歲,也許兩人間的愛情破滅,不僅僅是年齡,還有世俗眼光的關係,裏邊極其的複雜。也許對於父親來說,悟道升天是不能容有任何一絲感情,為了成全兩人的彼此,要不也不會那麼果斷的毀容,隱居起來。隻是這段痛苦的回憶隻有兩人心裏明白而已。看來想要弄清這一切緣由,還要詢問這裏的主人,也許她會知道一些真正的秘密。
“看來神仙姐姐最終依附在自己身上,還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父親,原來她那永遠理不段的愛情愁緒,將重新埋藏在了自己的心底。”歐陽木羽感歎道,剛想走到壁畫前,仔細研究一番時,那軋噠地聲音再次在樓梯口響起。
“我們先上去看看吧……”雄飛提議道,神色有些謹慎,以他的經驗看,這棟房子一定有些古怪。
“好……”歐陽木羽不由地再看了壁畫一眼,跟在雄飛身後,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可就在歐陽木羽轉身上樓的一霎那,那壁畫上女子的表情忽然變地陰沉起來,漸漸猙獰,最後竟化成一個猶如惡魔般恐怖的頭像,頭像張著鮮血淋漓的大口,仿佛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二樓的地板因為年久失修,變得脆弱不堪,一踩上去,軋噠吱響不絕於耳,有種令人搖搖欲墜之感。
歐陽木羽與雄飛兩人,小心翼翼地踩在木質的地板之上,盡管光線黯淡,但好在兩人都是修真之人,目光自然比常人明亮許多,所以行動也算自如。
二樓的走道很長,兩側是對立的房門,大約有十來間,每間的門都是緊緊閉著,格外安靜。
而地板之上,堆滿了厚厚的塵灰,除了兩人一路過來的鞋印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痕跡,兩人再次對目,顯然都感到有些疑惑,剛才的聲音究竟是誰發出的。
“這裏應該沒有人住了……我們把這些房門都打開來看看……”在二樓也沒有發現人的蹤跡,顯然這棟房子已經是無主之房,所以,雄飛自然也沒有了那麼多的約束,徑直打開了離他們最近的一間房門,探了進去。
他們走進的房間,顯然是以前主人的臥室,很寬很大,家具床櫃一應俱全,皆用白布蓋著,而白布之上,隻是滿堆的灰塵。
沒有什麼發現,兩人有退出了主臥房,朝對門的探去,剛剛打開房門,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個巨大的落地書櫥,盡管裏麵已經空蕩如也,但尤可見,原來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個博學之人,書房也沒有發現。
兩人一間一間地探著,卻始終沒有發現怪異的東西,讓他們都有些納悶起來。
“奇怪,什麼都沒有發現……”雄飛吐了一口氣。
“那現在怎麼辦?”歐陽木羽微微一笑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不好意思……讓你陪我白跑一趟……”雄飛有些歉然道。
就當兩人同時踏出下樓的第一步時,忽然,整塊樓梯板斷塌開來,直墜而下,兩人隻覺得眼前一黑,已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好在,歐陽木羽反應及時,就在墜地的一瞬間,立刻用真氣護住身體,盡管,隨著樓梯板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但卻沒有傷到筋骨,不然這麼一摔,後果難以想象。
“小心……”雄飛從地上翻爬了起來,立刻感到一身酸痛。
“我沒事。”黑暗之中,一道熟悉聲在雄飛的右側響起,歐陽木羽謹慎的朝著四周望去。
“沒事……你呢……”
“命大,摔不死,我們各站在原地不動,我感到一股可怕的氣息……”
隻聽,空氣中滋啦一聲,一道火光冉冉而起,隨後,雄飛一身灰頭土臉地出現在歐陽木羽麵前。
“呼,好在有帶天火的符紙在身上,可以燒上一段時間……”雄飛手掌之中,騰著火光,舉在了兩人的頭頂之上,瞬間,將黑暗驅逐。
“你看……”歐陽木羽借著火光,隱約看到不遠處,一堆生生發白之物,以及空氣中怪異的氣味。
“過去看看……”雄飛順著歐陽木羽的指引,舉著火光走了上去。
“天哪……”
兩人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隻見,那生生白發之物竟然是一堆人骨,錯亂堆雜,還有些蟲蟻在空洞的頭蓋骨間穿梭不停,仿佛將這駭人的東西,當成了它們的樂園。
“這?”歐陽木羽望著四周無盡的黑暗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在這棟老房的下麵……”雄飛猜測道,但也不太確定,剛才木板突然間坍塌,他就已經感到十分地不對勁,如果他猜得沒錯,這棟房子之內,確實有什麼東西在作祟。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對付這樣的情況,歐陽木羽顯然並沒有什麼經驗。
“先找找有沒有出口……”還是雄飛經驗老道,不慌不亂,冷靜地說道。
“好……既然這堆白骨能在這裏,出口一定就在附近……”有了雄飛壓陣,歐陽木羽自然也鎮定了幾分,聰明的大腦開始轉動,分析著所有的可能。
“對了,你把火放低一點……”歐陽木羽忽然想到什麼,催促道。
“你想做什麼?”雖然有些疑問,但雄飛還是照實地將手中的火焰放低到膝下。
或許,是火光的熱量,讓蟲蟻感到了一絲生存的危機,立刻四處逃竄起來,而這正是歐陽木羽所想要的。
“我們跟著它們,或許就能找到出口了……”歐陽木羽沉著而道:“這些蟲蟻不可能來自硬實的牆壁,極有可能是從某些縫隙鑽進來的,而這些縫隙之中,就一定有著逃生的出口……”。
“小子,真有你的……”雄飛暗歎一聲,他這學弟的心思確實比常人要敏銳許多。
“事不遲疑……先找到出口再說……”借著火光,歐陽木羽先一步跟著紛亂逃竄的蟲蟻而去。
雄飛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右手扣住腰間軟鞘內的長劍,蓄勢待發,做出任何應對的準備。
正如歐陽木羽所想的,逃飛的蟲蟻將他們帶到了一個被木板封堵的洞口,顯然他們是掉到了一個洞內,至於這個洞是怎麼來的,他們已經沒有心思再追究,先脫離眼前的困境才是最主要的。
“讓我來……”雄飛說著,急抽腰間的長劍,“叮”地一聲脆響,通體發亮的劍身在火光之中搖熠不定。
一道寒芒急閃,封堵的木塊,瞬間支離破碎,一股陰風灌了進來,讓粹不及防的兩人,感到遍體冷寒。
“有妖氣……”雄飛臉色一變,叫道。
“哈哈……終於有人來了?妙天書大人真是神機妙算,我看你們還能活著走出去嗎?哈哈……”陰沉地笑聲隨著寒風飄進,尖銳的聲音直刺兩人的耳膜。
“妙天書?天下第一學者?”雄飛驚訝的叫道。
“是的,他現在可是魔王大人的第一軍師。他早就料到你們會來此處找人,不過你們沒希望了,那人已經被軍師請走了……”
“你們兩位中哪一位是龍宇集團的總裁,我們軍師要見見你…另一位,你就別想活命下來……”魔物哈哈笑道。
“妖孽,休地猖狂……”雄飛全身真氣一展,將手中的天火,瞬間施放,幻化成數道火球從洞的另一端飛去。
“衝……”雄飛對歐陽木羽示意著,兩人借助飛逝的火光,一齊衝進了洞的另一端。
洞的另一端,此時陰風大作,呼嘯而起,令衝入洞端的歐陽木羽與雄飛兩人,寸步難行。
“可惡……這魔物使了妖法,如果不及時破解,我們定會力竭而盡的……”雄飛暗道不好,剛才一時衝動,本以為以他與歐陽木羽的實力,聯手衝出此處不是難事,但此時看來,還是考慮不周,畢竟敵暗我明,極為容易著了妖物的道。
“你還有沒天火符……”歐陽木羽見情況危機,當下靈機一動道。
“有……”雄飛二話不說,從懷裏將剩下的天火符塞到了歐陽木羽手裏。
“你這是要……”雄飛不解地看著歐陽木羽將所有的天火符揉在一起,然後有真氣催發燃燒,一個巨大的火球出現在歐陽木羽的手中。
“待會我將火球拋上去的身後,你用真氣將他爆開,讓我看清這妖物的位置……”歐陽木羽沒有解釋什麼,手上捧著巨大的火球,高高拋起。
而雄飛更是來不及猶豫,頂著呼嘯的陰風,手中的長劍猛地一甩,一道劍氣劃天而去,直劈火球,轟地一聲,火球經受不住強大的真氣,迅速爆開,炸成無數個小火球,隨風而飄,照亮了每個角落,包括那作怪的魔物。
歐陽木羽深邃地雙眸,刹那間閃過一絲銀光,空無的右手恍然一甩,在雄飛看來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隨後一聲淒厲的慘叫,讓他驚訝不已。
慘叫過後,陰風忽停,再次陷入平靜之中。
“剛才那聲慘叫是……”雄飛不由驚問道。
“那魔物可能已經被我的銀針所傷,可能被我傷到了眼睛,但不知道嚴不嚴重,現在還是小心點好……”歐陽木羽微微一道,雙眼凝神,探察這四周的動靜。
“想不到你居然還有此一手……”雄飛笑了笑,他沒有想到歐陽木羽竟然有這麼深厚的修為。
“你現在還能察覺到魔物的氣息嗎?”
“不能……這魔物道行不淺,非尋常魔物,不過,真是奇怪,為什麼這裏會有個洞穴,有些讓人不解……”雄飛揣測著,眼下他們都被困此處,進退兩難,對方又是道行極高的魔物,形式不容樂觀。
“據那魔物所說,看來謠言不假,天下第一學者妙天書真成了魔王的手下……看來一切還真是複雜。”歐陽木羽搖了搖頭,有點無奈道。
不過最為無奈的卻是希望的破滅,看來妙天書早已明白葉聖人之所想,搶先一步將重要之人帶走。
“可惡……我堂堂魔王手下魔使之一,居然會著了兩個黃毛小子的道,真他媽晦氣……”陰暗之中,隱隱露出兩對尖銳的魔角,比常人粗壯的身形,此刻正咒罵著,神情邪惡,但腰間傳來的絲絲麻意,更讓邪惡的表情猙獰了幾分。
此刻,仍然不知真相的歐陽木羽,以及雄飛兩人,正在四處尋找著出口,但四麵的牆壁,堅硬如石,找不出絲毫縫隙,更別提什麼出口了。
“可惡……那魔物究竟使了什麼妖法,這裏未免太詭異了一些……”雄飛雙眉緊鎖,輕輕歎氣,顯然也是無奈。
“那魔物重了我的銀針,短時間內暫時不能行動自如……我想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雖深處逆境,但歐陽木羽卻顯得出奇平靜,盡管也有些擔心,但他明白坐以待斃並不是解決的根本之道。
“你說的對……區區妖法,又怎麼能困得住我們?”雄飛目光沉著,輕輕地閉起眼睛,雙耳微動,運氣體內真氣蔓延在四周。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過,汗珠漸漸從雄飛的額頭上滑落下落,但他的雙眼依然緊閉,用自己的神識,不斷地碰觸四周的石壁,他相信這個洞窟一定使用了什麼障眼法,讓他們的眼睛看不到真正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