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一定有不同意義吧(1 / 2)

“噢你想折磨死我嗎?”

他抱著她的身子,幾個箭步踏入房裏,將薔蘼放置在床邊,抽過一條大毛巾,體貼地為她擦拭著每一處的水珠,眼眸愈來愈渾濁。

薔蘼難為情地別過眼眸,輕捂住羞澀燙紅的臉,很是奇怪從前麵對他隻有害怕和心痛的感覺,而現在卻是難以掩飾的羞澀和心動!

“你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她側過臉,有些嬌羞。

爵亮的發燙的眸眼深深凝望住她迷人的緋紅,爽朗大笑:“都是孩子的媽了,見到我還這麼害羞嗎?”

他一直都深知,玩弄這隻小兔子一定會為他帶來快-感,過去或許是發泄,而今,卻是愉悅。

薄唇噙著濃濃的笑意,他走到梳妝台旁邊,拿出吹風機,體貼地為她吹起頭發來。

風機呼呼地響著,暖暖的風拂過薔蘼的腦後,他坐在她身後輕柔地為她揉起濕漉漉的發絲,一邊吹灑著,仿佛這動作天然就會。

薔蘼靜靜地享受著,這是他第二次為她吹發。

他可知,在古時候,男子若為女子打理發絲,那意味著什麼嗎?

胸口湧起一陣莫名的感動,靜靜感受著他指尖的力度。

印象最深的第一次,他為她吹發,是那年在新加坡的時候,她猶記得他那年狂躁症發作,是她用了雅歌的名義才製止住他的狂怒

時光如浮雲流水,在指間轉瞬即逝。

這些過去,她和他都漸漸步入平靜和成熟,想起從前的傷痛,她輕柔的嗓音,就那麼脫口而出——

“你還為誰吹過發呢?”

話說出口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又問了一個蠢問題,怎麼今晚所有的問題,聽起來都像她是在吃醋?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卻總是變了味道。

他低沉地笑出聲來,一邊揉著她細軟的長發,眼神驀地悠遠而愁緒,一邊沙啞地歎息著:“還有雅歌。”

薔蘼的心猛的一緊,不知為何,聽到他口中道出雅歌二字,竟莫名地讓她顫抖。

能在他狂躁發作的時候,仍讓他深深記住的名字,對他來說,一定有著不同的意義吧?薔蘼心底劃過一陣苦澀,喉頭有些哽咽,但什麼都沒說,隻是靜靜地聽著耳旁咻咻鼓動的吹風機,等待著他的下文。

然而等到的,卻是一陣長長的沉默。

爵道完那句之後,亦沒有再吱聲,那墨色的瞳仁眷戀地凝視著手中這長長的,黑得發亮的發絲,淡然淺笑,這是他最鍾愛的顏色,他的女人無論哪裏都讓他深深吸引,包括這千縷發絲。

薔蘼以為爵會接著說下去,可等來等去,也隻等到他的沉默,苦澀的心愈發地難受起來。莫非雅歌這個名字,在他心底真是那麼不可觸碰麼?

那麼不信任女人,那麼痛恨沈家,獨獨對雅歌,卻是那麼特別。

他可知,那意味著什麼?就像此刻他為她吹發一般。

雅歌雅歌

薔蘼在心底默默念著這個名字,輕易被掀起層層波瀾。

她低垂著眼眸,臉色漸漸蒼白,揚起臉,靜靜看著窗外那皎潔的明月,深藍深藍的夜幕下,那點點的星辰陡然模糊起來,她不知道,那眼眸中升騰的薄霧幹擾了她的視線,隻是安靜得像個娃娃,任由身後的他撫摸著她的發絲

清晨,一縷薄光穿透密布的雲層,朝霞的餘暉鋪灑在初現的晨曦中,為淡青色的天空蒙上了一層靚麗的輕紗。

肌膚與薄被窸窸窣窣的摩擦聲暗含著薔蘼的羞怯與爵的固執。

“唔,別鬧了,天已經亮了。”

薔蘼低柔的聲音從床褥間傳來,漾著淡淡的無奈。

“可是我總是抱不夠你,親不夠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他像個孩子似的親著薔蘼柔細的頸脖,裹緊她不讓她躲逃。

昨晚真是讓他好氣又好笑,他靠著強大的意誌力,好不容易等到可以一嚐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卻沒想到幫她吹發,吹著吹著她居然睡著了!

好笑的是,眼角居然還潮潮的,可憐兮兮的像個傻丫頭。

“嗬,癢呢”

他的指腹輕輕刷過她的頸項,溫柔地撫摩,又順著她背脊的曲線緩緩往下潛行

感覺到他身體的自然反應,薔蘼猶豫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