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摟住蘇亦言的腰,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叮嚀:“夜深了,我們回酒店休息吧!”
“你下班了?”蘇亦言暗壓著內心的欣喜,笑得含蓄克製。
臉上那抹淡淡的憂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眉梢滑落。
黎子珩將這一細節看在眼裏,略略一怔。
見懷中女人笑若朗月,黎沐風麵色頓黯,目光徒然銳利,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看到他,你就那麼開心嗎?
“嗯!”一刹那的失神,讓他這聲應答顯得有些敷衍。
“那我們就先走了,姐,子珩哥,再見。”蘇亦言離開前還不忘跟苛男女道別。
酒店。
黎沐風倏然收回摟女人腰身的手,按捺著內心洶湧的怒火,臉上狂風暴雨一般變天。
蘇亦言有些莫名其妙,他這是怎麼了?
推著行李箱,走進總統套房,蘇亦言開口征求:“沐風,明天我可以跟著你嗎?”
不止明天,還有後天,她必須一天24小時都看著他。
黎沐風背脊一僵,整個房間霎時間仿佛進入隆冬一般,冰冷陰森。
“之前去他家,他公司,連應酬飯局你都堵,現在都追出省了,你就這麼不要臉嗎?”
他轉身,捏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直視他的眼睛。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重話,實在是氣極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蘇亦言沒聽明白。
慢半拍,才想通那個“他”有可能是黎子珩,蘇亦言倏然一怔。
畢竟已經是前生的事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沐風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搞半天,這家夥原來是吃醋了!
“誤會?你別跟我說,你沒找過他。”黎沐風目光泛起狠厲的紅,單臂箍緊弱小的女孩。
這樣的眼神,蘇亦言最是熟悉不過,說白一些,這就是黑化後的黎沐風。
她要想辦法跑路才行,否則一定會被他吃幹抹淨。
蘇亦言推搡幾下,推不開。
“好痛!你別碰我,放開我。”
傷口一直沒有處理,又一再被摩擦,那種痛,鑽心。
這家夥,肌肉是鋼鐵做的嗎?
“別碰你?我不能碰你,誰可以?”女孩的逃避動作徹底激怒男人,“黎子珩嗎?”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我都說是你誤會了,不信拉倒,這麼愛戴綠帽你就戴吧,對,你的頭頂綠油油的,滿意了吧?”
蘇亦言一氣之下怒懟一通,完全低估了某男的危險係數。
下一秒鍾,她後悔了,因為“綠”夫一時爽,秋後火葬場。
“蘇亦言,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黎沐風一把將挑釁他的女人扛起。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隻有一種辦法。
“啊——黎沐風你瘋了嗎?你想幹嘛?”
見黎沐風一副要生吃她的模樣,蘇亦言徹底慫了。
“別別別,我錯了,剛才我胡說八道的,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來他的,是找你的。”
蘇亦言求生欲很強了,解釋直擊核心。
不過誰叫她有“前科”,這種解釋連她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他不信也是情理之中。
“沐風,我真的……”
話還沒說完,她便被男人丟在床上,低頭吻了上去,報複性的啃咬,粗暴地撕扯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