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那個神經病是不是穿一身黑色運動服、鴨舌帽,還戴著黑色口罩?”霍泓俊拉著蘇亦言私下問她。
“你看到他了?”蘇亦言驚愕道,“在哪裏看到的?”
“在馬路對麵,你不是讓我們保護老大嗎?
老大進了便利店,所以我們就在門口附近蹲點了,怎麼樣嫂子?
我們可是完美地完成了任務,那人被我們抓住了哦!”
霍泓俊得意洋洋地臭顯擺。
“什麼,你們抓住他了?那趕緊送局裏啊?快!”蘇亦言激動地催促道,還不忘誇誇人家,“俊哥,你太棒了,我讓沐風獎勵你雙倍工資。”
霍泓俊捂住驚喜到變形的臉,天呐天呐,峰回路轉啊,老板娘就是他的財神婆。
“嫂子,你能把這話再對我們老大說一遍嗎?”
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還真抓了個該抓的人,黎沐風同樣驚愕,不過人是他抓的好嗎?
“雙倍工資,年終獎也翻倍,你的四個朋友也一樣。”
黎沐風從來不是一個吝嗇的老板,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哦耶!”霍泓俊就是那種給一點陽光就燦爛的人。
不料,電話一打通,他的戰友先發來了噩耗。
“什麼,人跑了?”霍泓俊雙腿一跌,臉上表情戲劇性變化,“啊——我的錢錢啊啊啊啊……”
一秒暴富,又一秒破產,鬼知道他經曆了什麼。
“那人有兩下子,應該是受過專業的訓練,能跑掉不奇怪。”黎沐風說。
去體育場的路上。
蘇亦言抬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一直沒有說話。
“你在擔心他嗎?那種小傷,連針都不用縫。”黎沐風平靜無波地說道。
蘇亦言回過神看他:“不是,我在想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按理說,大房的人最可疑。
明天晚上的公益晚會,正能量滿值,可直接影響,黎氏繼承人資格的一項重要工作,
隻要黎沐風不能到場工作,勢必會對黎子珩大大的有利。
可如果是大房派來的人,那為什麼連黎子珩都要動手呢?
這就是讓蘇亦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聽著,那個人就是一個神經病。”黎沐風不容置疑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不許你再插手我身邊的事。安排保鏢的事,我希望是最後一次。”
蘇亦言黯然道:“知道了!”沐風肯定還是不相信她,所以才這麼妨著她吧?
不過,不插手才怪!
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蘇亦言暗自腹誹。
窗外車來人往,建築物越發的密集,蘇亦言越看越不對勁。
“我們不是去會場監督彩排嗎?”
“先送你回酒店,這是房卡,你可以用房卡在酒店任意消費,不用替我省錢。”
黎沐風丟給女人一張房卡,移開目光,看上去竟有些愁意。
這些年,那些人無所不用其極地想害他,都被他一一化解,他從未懼怕過。
可是今天,當他想通蘇亦言為什麼要支開他去買姨媽巾,為什麼要騙走他的外套時,他竟然害怕了。
這個女人,越來越讓他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