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氣勢夠狂,可惜時運不濟,舉起的手,半道就被人截住了。
剛才黎沐風正要離開,女孩手指上的鑽戒閃了閃,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他和蘇亦言的結婚戒指,他怎麼可能認不出?
他不敢想像,如果晚來一步,會發生什麼事。
黎沐風強大森冷的氣場攝人心魄,冰冷的黑眸掃視,問蘇亦言:“怎麼回事?”
方峰程見有人壞他們好事,又看不清是誰,一個右勾拳揮去:“多管閑事……”
黎沐風大長腿迅猛一踢,方峰程整個人飛起撞翻屋內的桌子,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
蘇亦言抬眸,眨眨迷離的黑曜石大眼。
看清來人是黎沐風,石破天驚地喊道:“老——公,他們欺負我!”
“windking!”丘永勝睜開一隻通紅的眼睛使勁看,認出了對方。
見鬼似的,臉色頓時慘白如紙。
windking是黎沐風作詞曲時才會用到的藝名,是風王的意思,在他們那個圈子裏,神一般存在的人。
方峰程這會兒也認出了那個多管閑事的人,扶腰忍痛狼狽地站起來,神色惶恐地退了好幾步。
得到自由,蘇亦言撲進黎沐風懷裏,嘴唇抖得厲害,眼眸蒙上水霧。
黎沐風胸腔竄起一股滔天的怒火,像個即將要爆炸的高壓鍋,渾身充斥著一股殺伐之氣。
“你們好大的膽子!”
“誤、誤會誤會!”丘永勝額上淌下兩滴冷汗。
沒聽說windking有老婆啊,現在這些媒體也太不敬業了吧?
方峰程低頭不敢吭聲,不停地擦著被噴霧刺激出來的眼淚。
丘永勝一邊痛苦地擦著眼淚,一邊諂媚地笑著。
“我們是見嫂子好像有點不舒服,好心要送她回房間。
但是嫂子認不得房間,又突然要嘔吐。
所以、所以我們才想說先進我們房間的衛生間吐一吐。
可能是嫂子誤會了,所以……嗬嗬……”
“沐風!”霍泓俊跑了過來。
看到那兩個人渣的慫樣,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想被封殺是嗎?”霍泓俊抓住人渣的衣領低吼道。
“誰讓你喝酒?”黎沐風聞到蘇亦言身上的酒味,拳頭再一次握緊。
“不是我們,我可以發誓。”丘永勝驚慌地否認道。
“我中獎了,可我不知道那是酒,對不起!”
蘇亦言用力眨眨被酒精麻痹視覺神經後的眼睛,好讓自己能夠看得更清楚些。
黎沐風無語歎息,又問:“能自己走嗎?”
蘇亦言本來清醒了一些,被他這麼一問,立馬虛弱,往他身體倒去,帶著撒嬌口吻:“不能!”
其實她腦子清楚得很,但如此大好機會可不能錯過?
黎沐風打橫抱起蘇亦言,離開時留下一句話給霍泓俊。
“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霍泓俊比出一個“ok”的手勢。
“放心吧,咱可是良民,一切走法律程序。
在不久的將來,方峰程和丘永勝被判有期徒兩年緩刑三年。
三年裏必須定期參加200個小時的社會服務,要不要打賭?”
他曾經是法律係的小奶鵝,後來移情別戀,拋棄了法律係,戀上更吸引他的音樂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