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傷他了?
黎沐風幽眸一暗,不過是稍稍一用力“嘩啦”一聲,蘇亦言結結實實地跌到了他滿是肌健的身體上。
她的裙子濕透了,貼在身上,迷人曲線一覽無遺。
水漫出浴缸,淌滿大理石地麵。
“你幹嘛,我的衣服濕了,黎沐風我警告你,別把我惹毛了,我凶起來我自己都怕的。”
蘇亦言故意發火,老虎不發威,還當她是病貓,不吼一吼,震攝震攝,等會兒會被生吞活剝。
不過,黎沐風可絲毫沒放在眼裏,還相當輕蔑地評價道:“俊子說過,外表可愛卻老愛裝凶狠的人,那叫奶凶。”
“奶凶!”自己的凶惡被惡意評價,蘇亦言又氣又尷尬,想轉身跟他理論,憑什麼說她是奶凶?
不料黎沐風的鐵臂緊扣著她的腰,看他輕輕鬆鬆的樣子,好像沒用多大力,可是她卻絲毫不能動彈。
她越掙紮,他的神情便可怕,眼中的火焰燃燒得越旺。
“再動,就地正法。”黎沐風冷臉拍了她的屯部一下,熟悉的手感,彈性真好。
蘇亦言哭喪著臉,捂著被打的地方,回頭看他:“老——公!人家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
“叫老公也沒用。”
黎沐風將她的身子輕易反轉,往自己身上一按,鎖住後姿勢辣眼睛,雙手不安分起來。
“這是交換的條件。”
“黎沐風你個渾蛋……”抗議聲被悉數淹沒在黎沐風的薄唇之中。
浴室裏的氣氛漸漸火熱起來。
疼痛與愉悅交織中……
天將明雨露未幹,他都還未盡興,她便已經昏過去了。
黎沐風這才放過了蘇亦言,擁著她入眠。
熟睡中,蘇亦言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似乎有人替她擦拭。
擦完後好溫柔好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最後把她抱在懷裏,撫摸著腦袋,像哄小孩睡覺一樣。
黎沐風怎麼可能會對她這麼溫柔這麼好,肯定是她在做夢。
翌日。
蘇亦言扶腰起的床,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正午。
“啊——”嚇得她尖聲大叫。
為什麼鬧鍾沒有響?
胡亂穿上衣服,衝進衛生間洗漱,全程渾身酸痛,隻能忍著。
黎沐風早就去上班了,竟然也不叫她,渾蛋!
她拿起手機查看,就連封靜和艾秒秒也沒催她,這就很奇怪了。
蘇亦言匆匆下了樓,剛好遇到花姐。
“花姐,你怎麼不叫我?”蘇亦言沮喪到不行。
“少爺吩咐過讓少奶奶睡到自然醒,少爺已經替少奶奶請了假,也批了假了。”
花姐一臉笑容。
“少奶奶辛苦了,要不,再去睡個回籠覺?”
原來黎沐風已經批了她的假了,難怪不叫她。
“確實挺辛苦的。”蘇亦言心有餘悸地說道。
看到花姐一臉上暖昧,她這才意識到花姐的“辛苦”是什麼意思。
臉“刷”的一下,紅得很徹底。
“還有半天時間,反正醒也醒了,我還是去工作吧?至少新劇組的定妝照可以拍一拍。”
蘇亦言腳底抹油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