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言慌裏慌張地說著要休息的理由。
一聲聲輕呼,反而更加激刺了黎沐風,繼而一把抱起了她。
“啊,你要幹嘛?”蘇亦言下意識地攀住他,怕自己掉下去,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直到黎沐風把她放到榻上,低頭咬耳朵,耳鬢廝磨:“把‘嘛’字,換成我,我就相信你的誠意了。”
蘇亦言淚崩,感覺自己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
“那能不能快一點?”蘇亦言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過去的經曆告訴蘇亦言,反抗是多餘的,她反而會更慘。
“真是個好主意!我也喜歡。”黎沐風漆黑的眸子裏危險光芒乍然閃現,迅速封住蘇亦言的口,不讓她繼續掃興。
頓時,呼吸相融!
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太奇怪了吧?蘇亦言想了想,心裏隱約發毛。
哪裏有問題?
“以後離伍莫頌遠一些,今晚算是警告。”黎沐風帶著習慣性的獨裁主義,狂妄的氣勢,暗沉著沙啞的聲音。
帶著警告性的動作更快更勇猛了。
蘇亦言終於知道,黎沐風所喜歡的,和她說的意思,風馬牛不相及。
她說的是時間,而他說的是動作。
眸光微晃中,蘇亦言憋著的那股火,爆發了……
兩個小時候過後。
狂風暴雨終於過去,他終於放過了她。
蘇亦言感覺自己要虛脫而死了。
“起來,自己去浴室。”黎沐風拍了拍蘇亦言那張仿佛能掐出水的屁骨。
“本人已死,本人已自閉下線。”蘇亦言氣鼓鼓地說道,真想從床榻上滾到地上,摔死算了。
這樣就不用被這個年近三十才開車,結果一開車就刹不住車的男人,天天開車了。
“我看你就是裝的。”黎沐風麵無表情地說道,“這一次我可是比之前收了不止一點點。”
蘇亦言猛然睜開憤怒的眼睛,看著天花板,上麵的白熾燈好像都有了九個重影,腦子虛脫得好像都要停止運轉。
死變態,這樣還叫收了不止一點點?
她的腰和腿都快要斷了好嗎?
這樣嚴重消耗體力和精力的日子,她要過到何時才是個頭!
到現在她都搞不清楚,她是要反抗好呢,還是順從他好?
怎麼感覺都一樣呢?
“算了,我就勉強地再幫你洗一洗吧?”黎沐風好像真的很勉強地扛起蘇亦言,大步走向浴室。
“不不不,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蘇亦言嚇到靈魂都要飛了。
上一次的可怕記憶就像火印一樣烙在她的腦海裏。
再給他一次虐她的機會嗎?神經,她又不傻。
“來不及了,你剛才就要拒絕,現在不行了。”黎沐風沒有放下肩上的女孩,一腳踢開浴室的門。
蜷縮在浴缸裏,那是因為太尷尬,聽著緩緩的水流聲,蘇亦言轉動如水的美眸看向站在浴缸前,正在放水的黎沐風。
這家夥是不是因為身材好、肌肉線條好看的原故,自信心爆棚,毫不遮掩。
視線不經意間掃過他不可描述的地方。
蘇亦言突然覺得氣血全往臉上湧,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