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沐風暫停了播放,麵色陰沉,像在隱忍,誰都不看,卻依然很嚇人。
曹叔和趙蓮痛斥伊天月。
“伊天月,居然是你?”曹叔氣惱得握拳想打人。
“黎府的待遇好,但收人嚴格,要背景清白,是眾所周知的事,少爺不嫌疑你有案底,把你招進來,你就是這麼報答他的?”
“我們少爺可是個孝子,你害他的母親,比害他本身還要讓他痛苦。”趙蓮痛心疾首地說道。
黎沐風看著蘇亦言,冷若冰霜地說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少爺,我相信少奶奶,我覺得不可能是少奶奶指使的!”趙蓮這麼說,簡直就是越描越黑。
“我們相信沒用,要太太相信,要何家人相信才行,他們要是知道了這事,肯定要報警抓少奶奶了。”曹叔說。
蘇亦言無語扶額問蒼天,冷冷一笑。
伊天月一臉懵逼:“你們在胡說什麼?”
“我沒動綠豆糕啊,我我我是回去撿錢的……”
伊天月的聲越說越小聲,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爆紅,淚流滿麵。
蘇亦言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把話說清楚。”
伊天月哭道:“對不起,言言姐,我跟你一起進星輝樓的時候,在餐廳門口的牆角,看到了一張夾在門縫下的二十元錢。
我我我就是想撿起來,對不起,我錯了,我應該上交的,不應該占為己有,還隱瞞實情,嗚嗚嗚……”
伊天月說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髒兮兮的二十元錢。
蘇亦言打量了一下錢,頓時麵露喜色,心中燃起希望的小火苗。
“沐風,我們可以把這張錢拿去化驗,我想錢上麵的灰塵組織應該可以提取出來吧?如果月月說得沒錯,那錢上麵留下的灰塵組織,肯定和星輝樓餐廳門縫下的灰塵是一樣的。”
“對啊!”伊天月激動極了,“我舉雙手讚成拿去化驗,我問心無愧,盡管驗。”
“你撿了東家的錢,還問心無愧,不要臉。”趙蓮翻了個白眼給伊天月看。
伊天月低下了頭,臉更紅了。
“就算能證明那張錢是星輝樓餐廳前門縫下的撿的,那也不能證明,那束白玉蘭花不是你放的,你自己看看,你出來的時候,手上隻剩下白合花了。”
黎沐風指著屏幕上從星輝樓走出來的伊天月。
蘇亦言重新燃起的希望的小火苗,漸漸黯淡。
趙蓮說道:“少爺說得沒錯,太太說了,她記得她一開吃早餐沒兩下,就有人在桌上放了一束白玉蘭。
她以為是我,但我那時已經走了,監控可以證明,也隻有那個人放白玉蘭花的人,才有機會調換綠豆糕。”
曹叔說:“別人也吃了綠豆糕都沒事,唯獨太太吃了就食物中毒,肯定是被調換了。”
“你們還在討論什麼?馬上報警。”突然有人走了進來,那不是別人,正是何溪鳳和她的弟弟何瑋。
蘇亦言心裏咯噔一下,這倆人來得也太及時了吧?
“兒子,原來你叫媽媽過來,是來看凶手的,還是我兒子聰明能幹,一查就讓真凶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