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下注”三個字剛說完。
黎沐風把麵前的籌碼全部往桌上一推:“梭了!”
盛米安臉色頓時發白,盛美女呼吸一滯,嘴角抽搐。
還沒來得及“出故障”,對方就全梭哈了。
這一局,十有八九還是他輸。
不想繼續玩,可這麼多人看著,不玩也下不了台,這可如何是好?
蘇亦言早已經在心裏笑翻了,沒想到黎沐風還會算概率,這運氣簡直好到人神共憤。
有種報仇雪恨的快感啊,真爽!
在旁圍觀的富豪們開始起哄,一個個都支持盛米安——跟!
“這些人都是瘋子,十幾億說跟就跟,我們做的是遊輪生意,又不是專業賭場,他們以為錢是自己變出來的嗎?別理他們,快撤!”
盛美女捂著嘴巴,小聲地對盛米安說。
“怎麼?盛總不敢跟?”黎沐風挑釁道。
盛家兄妹可是出了名的摳門,這麼大的賭注,大家都猜他們不敢跟。
盛家兄妹臉色越加的難看,為難之際,黎沐風遞出了一個台階。
“不好玩不好玩,要不咱們換個玩法吧?”黎沐風說。
盛家兄妹麵麵相覷,洗耳恭聽:“說來聽聽。”
“這局你們若是贏了,這些籌碼都還給你們,我若是贏了。”
黎沐風看了看周圍穿製服的女發牌員,最後目光落在蘇亦言身上。
眉頭微皺,一臉嫌棄,用下巴很隨意指了指她:“你們就把她讓給我,我家正好缺個發牌的,帶回去給老人家發發牌局。”
用五千萬買一個發牌員回家,天天玩牌,也虧他黎沐風想得出來,蘇亦言無語地想著。
雙眸突然一亮,蘇亦言整個人神清氣爽起來,頓時明白了黎沐負的用意。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您可要保佑沐風這一次一定要贏啊啊啊啊……”蘇亦言在心裏不停地祈禱。
另一邊,總統豪華房裏。
宮默陽正打算用他的辦法,證實心裏的猜測。
六年前,他因為被誤診得了絕症,答應了父母給他們留一個孩子。
於是便有了那一夜。
那一夜,那個女人戴著麵罩,他也不想看她的臉,可沒想到她竟然是第一次。
而且她身上有一種對他而言,致命的吸引力,那晚過後,他便再也忘不了她,從此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他發誓要找到她。
那一夜,他們一起喝了他調的“染塵”,世上獨一無二的味道。
時隔六年,宮默陽又調了一次“染塵”,就在剛才,他和應蘭禎一起喝了。
她說,她是第二次喝這種酒。
她說的時候,深情的目光中隱有淡淡的哀傷。
第一步認證完成,宮默陽還不能完全相信,他要進行第二步。
“過來。”宮默陽躺到床上,像個君王一樣命令著眼前的女人。
應蘭禎的心突突地跳著,血脈賁張,方寸已亂。
慢慢地朝他走去,站在床邊,垂著頭斂著目,俏臉通紅。
宮默陽一把將她拉了下來,一個翻身,壓下。
他們剛剛都喝了酒,宮默陽似乎喝得還挺多的,近在咫尺的距離,應蘭禎感受到了他的呼吸,聞到了濃鬱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