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老板娘後,伊天月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推開門,就被一個人抱住,瘋狂地撕扯衣服。
對伊天月來說,被人如此突然侵犯,已是家常便飯。
這般喪心病狂侵犯她的人,除了她姑姑的繼子“全躍”,還會有誰?
“大表哥?你是怎麼進來的?”伊天月一臉驚恐,渾身不由抖了抖。
才剛被調到巿裏,這個魔鬼就找來了。
在藍鎮黎府工作的大半年時間,是她有生以來,最平靜快樂的日子。
在那之前,她的人生,一直活在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大表哥”的陰影裏。
伊天月幼時便父母雙亡,跟著姑姑花蘭生活,後來姑姑被家暴,離了婚。
有了前車之鑒,姑姑找了個文弱的老實人重組家庭。
可是,姑姑又看走眼了。
姑父全悉雖然老實,但好吃懶坐又小氣,特別沒出息。
是那種眼睜睜地看著老婆被別人欺負,也不敢吭一聲、動不動就哭著下跪求人的懦夫。
一家人的生計,幾乎壓在姑姑一人身上。
由於家庭經濟拮據的原因,隻能供二表哥全啟一人上大學。
而伊天月被指婚給沒有血緣關係的大表哥全躍,僅因為姑父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娶別人家的女兒,還要付聘禮,自家明明就有可以傳宗接代的“工具”,何必花冤枉錢?
有了父母的“特權”,全躍和伊天月還在上學期間就發生了關係,每一次,伊天月都是被強迫的。
伊天月對生活失去了希望,整天醉生夢死,打扮成小太妹,跟著大表哥全躍混跡街頭打小工。
後來大表哥當上了拳擊教練,有了一些小錢,看上了別的妹子,開始對她不聞不問。
伊天月不但絲毫不介意,心裏反而暗自開心,趁著大表哥和妹子熱戀纏綿時,她逃了。
可是,好景不長,全躍被那個女人騙光了積蓄。
很快,他找來了。
伊天月的惡夢又重啟。
全躍把被女人騙的恨,都發泄在了她身上。
有一次,伊天月因為被他弄暈過去,在醫院裏,因為不可描述的地方慘不忍睹,有被虐待的跡象。
醫生用有色眼鏡看她,誤以為她是“小姐”。
那種表麵客氣,轉個身就鄙夷地搖頭的神情,深深地傷害了伊天月的心。
她求救過姑姑,可是姑姑的思想也是老舊,再加上全躍在姑姑姑父表麵,特別會裝溫柔,沒有人相信伊天月的話。
姑姑是疼她的,卻狠著心腸哭著勸她認命。
於是,為了脫離全躍的魔掌,伊天月故意喝酒打人犯事,想進監獄混日子。
就是那一次,她遇到了同樣被拘留的蘇亦言。
因為給了蘇亦言一瓶膠原蛋白口服液解渴,被黎沐風帶回黎府,給了她一份安定的工作。
在黎府強大的保護網下,全躍無法接近她。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她不可能永遠不走出黎府。
所以,她想攢錢,攢很多的錢,出國深造,離開這個令她傷心欲絕的國度。
姑姑知道她的想法,也希望她過得幸福,自然是支持她的。
黎老太太說了,隻要她促成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成功孕育出黎家骨肉,就獎勵她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