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泓俊正在醫院急救室外,焦急等候中時,黎氏集團已經易主。
埋頭加班的審計團隊,眼看就要算出差數。
唐紅惠帶著一眾跟隨她的股東。
打著黎子珩的旗號,入主總裁辦公室。
帳還未算完,團隊就被勒令停止計算,手中的數據全部被收繳。
由於黎沐風沒有一在年之期,完成比去年增長百分之三十收益的承諾。
股東大會上,唐紅惠和唐繼仁等部分股東,彈劾黎沐風。
要求罷免他的總裁之位,由黎子珩頂上。
就連董事長黎長川都無言以對,對一個真正的王者而言,是男人就要言出必行。
可是黎沐纖就是不服。
“就算沒有達到百分之三十,初步計算裏算出的差價,也就五千元,不就是五千嗎?還不夠買一個包包,你們何必揪著一個區區五千塊不放呢?”
“五千塊錢怎麼了?五百也不行啊!你以為這是菜巿場買菜啊,可以四舍五入當作優惠價啊!”唐繼仁冷笑道。
“你……”黎沐纖氣白了臉。
任軒民拉住黎沐纖:“多說無益,何必再說!”
黎沐纖看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夫,這個男人剛正不阿到一根筋,眼裏容不得一粒沙。
自從知道黎沐風沒有完成指標後,特別失望,本來對黎沐纖就不上心,現在她的後台倒了,不知道任軒民的家人,還會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任家媽媽可是一個極其勢利眼的女人。
把自己的手抽出,黎沐纖心裏氣憤,看著任軒民不知該說些什麼。
自己從小就暗戀任軒民。
兩家聯姻後,她更是曾經多次主動約他。
可是他從不赴約,理由隻有一個——我沒空,有時間了再約。
久而久之,他們成了一對沒有任何交流的未婚夫妻。
今天任軒民的態度令她無比失望著。
她生氣地走開。
任軒民也沒有追上,繼續待在現場,等待新總裁新工作的指派。
黎沐纖給蘇亦言打了個電話。
“喂,亦言,你知道我哥在哪裏嗎?”
“他應該在家吧?”蘇亦言看著沐園的大門,幽幽地說道。
“在家?我剛才就是從沐園過來的,伊天月說我哥昨晚根本就沒回來過。”黎沐纖說。
他到現在還沒回家嗎?蘇亦言抬頭看了看二樓,黎沐風房間的窗戶。
她在沐園門前徘徊了一個小時了,鼓不起勇氣進去。
就是怕黎沐風在家。
黎沐纖又說:“我打他電話,他電話關機,霍泓俊的電話也沒人接,失敗了就失敗了唄,至於這樣連人都不見了嗎?”
“沐纖,你別急,我去找一找。”蘇亦言立刻按了指紋,大門打開,走進沐園。
“哎,不對啊,現在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家嗎?為什麼你剛才會說沐風可能在家?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鬼?”黎沐纖越發的擔心了。
“哦,我有事,剛回來,不和你說了,我這就去找他哈。”蘇亦言掛了電話。
清晨的沐園,靜寂冷清。
蘇亦言望著玻璃門後麵的餐廳,目光變得悠遠。
一年多前,她毅然地回到沐園,黎沐風的身邊。
當時她厚著臉皮,賴在沐園門口,哭天喊地裝可嶺,黎沐風成了街坊口中的“陳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