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一起並肩走在街上,他攬住她的腰肢,牽住她的手,看似親密無間。
路燈下,他西裝革履,眼睛微微眯起,似是想著什麼心事。
而她披著男式長風衣,略微露出內裏的黑色禮服裙,唇紅齒白,雙頰微紅,顏色誘人。
他們不是情侶,甚至互不相識,卻已經在剛才的幾小時內,互相取悅、互相滿足——得益於他的耐心和溫柔。
他牽著她的手,對她微笑,是因為要帶她去做更多的事。
要去哪裏?她沒有問。
兩人進了酒店電梯,他吻她的臉,手伸進裙擺。
她躲閃不及,被他得逞。
幸好樓層不高,不然她完全不懷疑,對方會在電梯裏要了她。
饒是如此,她腿軟,呼吸沉重,眼睛迅速蒙上水光。
電梯門打開,服務生在門口行禮,他不著痕跡地退出肆意妄為的手,拉著她走向向房間。
進了房門,他把她推倒,伸手去解風衣的腰帶,像打開自己親手挑選的精致禮物。
她蜷起身體,被他按住肩頭。
“想叫的話,就叫出來。”他望著她的眼睛。
“……”她楚楚可憐地咬著嘴唇,“不會被聽見嗎……”
他推高她的裙擺:“這裏是酒店,孤男寡女在一起做……”
他又開始捉弄她:“天經地義……”
“痛……”她伸手抓著他襯衫的衣角,可憐兮兮地求饒。
他吻她,她的呼叫變成嗚嗚聲。
“天呐,你確定你談過戀愛?”男人震驚地問道。
黎沐纖噎住,紅著臉肯定:“開玩笑,我都三十二歲了,怎麼可能沒談過?”
“那你怎麼還是大姑娘?”男人笑出聲。
“我我我喜歡,你管得著!”黎沐纖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被刺激到了,想掙紮,卻被固定。
他到底想羞辱她到什麼時候?
或者羞辱她也是一種情趣?
“你能不能……不要說了……”她委屈,眼睛紅紅的,忍不住哽咽了。
“傻姑娘,以後你就知道,這樣……”他用力按下,頓了頓,艱難出聲,“……才有意思。”
“你有男朋友……”他貼著她耳朵,“又怎樣?”
他反反複複,不緊不慢地愛著她。
“還不是一樣……”
她快樂無邊,愉悅至頂。
“被別的男人……”
她開始顫抖。
“帶到酒店裏……”
這個男人好可怕,為什麼她這麼了解她的身體?
“如果我是你男人,我大概會無心工作,隻想跟你整天做想做的事。”
他厚臉皮地說著她長這麼大都沒有聽到過的話。
三個小時過後。
“求求你,放開我。”她沒有力氣了,徒勞無功的掙紮在他看來倒是很可愛。
“好了好了……”他看了一眼,“快樂就好,再繼續下去你明天不好走路。”
後來,他的確沒有再碰過她。
黎沐纖半夜半醒來的時候,看到他似乎在打電話聊工作。
她昏睡過去,夢裏她問他的名字,他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