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來招惹我?你對我那麼好, 我就不信隻是單純的想上我,隻是把我當成工具。”
“……”他失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上她,好半天,他才說道,“應該就是單純地想上你。”
蘇亦言自顧自地把上衣的扣子一顆顆解開:“那我們就來證實一下。”
她除去上衣,白皙的皮膚呈現,被內衣包裹的形狀姣好。
“今天不是時候。”他拿來外套,搭在她背上。
“你怕什麼?”她冷笑著,很蒼白。
“我都說了今天不是時候,你就這麼想被上嗎?”黎沐風氣惱道。
“我自己的身體,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挑釁地看他,袒露胸前春光。
“你看啊,我就知道,你不是隻當我是發謝的工具,對不對?”蘇亦言笑著。
“蘇亦言你今天腦子進水了是嗎?”黎沐風咬牙道。
蘇亦言氣憤地懟道:“對,我就是腦子進水了,我就是想證實一下,怎麼了?”
“證實什麼?你想證實什麼?證實我有沒有被你迷住,是被你的身體迷住,還是被你的魅力迷住嗎?”
黎沐風冷冷一笑。
“恐怕,你要失望了。”
蘇亦言掀掉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那就證明給我看,我錯了。”
他撿起外套,又給她蓋上,她還沒發謝完情緒。
“我不是個合格的契約妻子,不懂你們這幫玩家的規則,那你為什麼今天又這麼關心我?”
她掩麵而泣。
“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把獵物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
讓我有一點點希望,又親自戳破它,很好玩嗎?
既然是這樣,你現在又幫我處理腳傷,又擔心我頭發濕而著涼,這是在幹什麼?”
她說完這一連串的發問,嗓子都有點啞了。
黎沐風有些迷茫,如果她是在演戲,那她的演技真的是無敵了。
也許,他該配合她一下,等她露出馬腳,再打臉,讓她知道欺騙別人感情比睡別人更可惡。
他低下頭,覆上嬌唇:“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反正都要離婚了,那還不得趁機多來一次是吧?這是很正確的想法。”
他吻她,有點過於用力,讓她的嘴唇有些痛,他的手遊移到她胸前……
很快,她的濕衣服全部除去,不過,他幫她穿上了浴袍,拉好浴袍,打個結。
“我覺得,沒有必要了。”他沒頭沒腦說出這句話,用浴袍裹緊她。
“是我這兩天加班變醜了,所以你對我提不起性趣了?”蘇亦言自嘲地說道。
他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不醜,就是今天哭得厲害,眼睛都紅了,更像小白兔。”
“那為什麼你做不到?”蘇亦言嘲諷道。
“因為大灰狼良心發現,不想吃掉對自己動心的小白兔。”他幫她在腰間打結,“這叫放生。”
亦言本來隻是默默地想著這句話,卻忽然福至心靈:“不對。”
他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一瞬,像是有些遲疑。
蘇亦言向前挪挪了下身體:“還有一種可能性。”
黎沐風揉了揉眼角:“你想說什麼。”
蘇亦言坐起來,緊了緊浴袍,一臉認真地說道:“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