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言聞言震驚地捂住了嘴,駭人耳目,忍不住地便哭了。
“太殘忍了,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他們?是要殺我嗎?他們一定是為了保護我才被殺的。”
蘇亦言情緒崩潰,痛哭不已。
三條人命,失蹤一人,這讓當事人如何平靜?
黎沐風握緊拳頭,痛心疾首:“警方那邊多催,一定幫他們找到凶手,繩之於法。他們的保險務必爭取到,我們另外再賠雙倍給他們的家人,約個時間,我親自登門道歉。”
“是!”霍泓俊說,“對了,老大,你姐姐最近有麻煩,我昨天看到他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不是任軒民。”
蘇亦言忙說:“俊哥,你會不要太八卦了,這是人家的私事。”
“你知道這事?”黎沐風看著蘇亦言說,“是不是我姐跟你說過?”
蘇亦言默認了:“人家自己感情的事,別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可是,我們不能失去任軒民這顆棋子。”霍泓俊一臉可惜。
“喂,你們這樣會讓我覺得很可怕,人家怎麼不成你們的棋子了?你們就是這樣拿感情當兒戲的嗎?”蘇亦言氣憤地說道。
“讓他們自己處理,但是……誰要是敢傷害我姐,我會讓他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背景再大也沒用。”
黎沐風冷厲地看了霍泓俊一眼,霍泓俊收到暗示,暗中眨了眨眼睛。
與此同時,一間裝修得比較有風格但不是很大的餐館。
餐館的主題是私房菜,相當適合聚會,所以經常有不少主題沙龍選擇在這裏舉辦。
最裏的那一桌相談甚歡,七八個年輕人男女各半,圍坐在一起熱切討論著什麼。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坐在一旁的是認識剛剛滿兩個月的男士,五官清秀,很會照顧人。
今天他們一同見了客戶,出於東道主的禮儀,黎沐纖便帶著他來這家具有當地特色的餐館。
“沒事,我喝了酒就這樣的。”黎沐纖笑著把杯中物指給他看,“這是他們自釀的梅酒,度數不高的,我沒事。”
“你叫我夜良就好了,不知道我……”他有點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請你看場電影?”
黎沐纖放下酒杯,眼珠轉了轉:“你是客我是主,應該我請你。”
“不好意思,我雖然對這地方不熟,不過,看電影應該是男士請才是。”夜良客氣地說道。
“樂總,你終於來了。”剛才還在跟黎沐纖搭話的靦腆大男孩走上前去,迎接他的貴客。
“跟你們說他會來吧?還說我吹牛。”夜良對另一桌七八個合作夥伴說道。
“是不是那個經常匿名寫些高見的?”
“對,看完真是茅塞頓開,今天得幸見到,我真是激動。”
室內的照明並不是很明亮,以至於等夜良帶著人走到桌前,大家才看清楚這位遲到的貴客到底長什麼模樣。
黎沐纖不用看,她聽到他聲音的一瞬間,就默默低下頭去。
冤孽啊,她想!
“自罰一杯?”夜良拿起紮啤。
“好!大家開心就好。”他答應得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