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成哲不是沒有吻過她,但是靠的這麼緊,吻得這麼深,但又不失他一貫溫柔的吻,似乎還是第一次。
這一路吻下來,黎沐纖感覺整個人虛脫了。
“你現在還是這麼認為嗎?”他抱著她,喘氣滾燙的氣問。
“是……”黎沐纖同樣喘著回答,緋紅的雙頰,別樣美麗。
其實並不是的,每次體驗都很不錯,所以每當他和她有肢體接觸,她總能想到以前的那些片段,繼而有些神思恍惚和飄飄然。
比如現在。
她已經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你幹什麼?”黎沐纖看著樂成哲拉開椅子,將她按上去坐好,然後掏出領帶。
他把她的雙手反綁在椅子後麵,然後把她的腿往上抬到桌上,接著除去已經掛在大腿上的屏障。
“樂成哲,你幹什麼,你又要……”這句話她實在沒法說下去了,因為她看到樂成哲半跪了下去,吻向那裏,溫柔而繾綣。
"喂……你……"黎沐纖覺得又難堪又奇怪。
這是第一次!
樂成哲是第一個用她不知道的方式給她美好體驗的男人。
“不,別……不要了……我……”她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很想阻止他,但卻忘了手被反綁在背後,隻能毫無意義地扭動身體。
“不要?”他笑,氣息吹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那裏,也是一種刺激,“我的好你知道了嗎?”
黎沐纖大腦裏一片空白。
她主觀上應該拒絕他的,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總是在他的花樣百出裏甘拜下風。
“樂、樂成哲,你你不要臉。”黎沐纖還在喘氣,剛才的感覺太強烈了,為什麼他總是做這種出人意料的事情。
“當然,夜良要臉,整整兩個月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要臉,我跟你認識兩個小時就能和你做,你覺得要臉好還是不要臉好?”
樂成哲還挺得意的。
“不要說了,那隻是我當時沒有認清你的真麵目……”黎沐纖的臉紅得都熟透了。
“真麵目?黎沐纖,你在否認你的感覺?”樂成哲質疑。
“什麼……感覺……”黎沐纖隻能順著他的話在說在答在問。
“你每次跟我做的時候,到後來茫然睜大雙眼、神思恍惚的感覺——對,就像現在這樣。”他說。
“你這麼對我……”她搖搖頭,“我並不喜歡。”
“是嗎。”他抬起她的腿,拉下拉鏈,“那這樣呢?”
不同於之前那個雨夜時他的溫柔與體貼,他今天看上去似乎很生氣,有點懲罰的意思。
“你和任軒民有沒有做過?”
“不關你事,你要做快做好了。”
她把心一橫,反正他一貫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
“你這種英勇就義的表情……我可做不下去。”他轉而伸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除下她的襯衫。
“……”黎沐纖幹脆閉上雙眼,隨便他怎麼樣。
肩頭落下了吻,輕緩柔和,從肩窩到鎖骨,再往下……
那天,他帶她去了酒店。
他累了睡了,她悄悄地起了,在房間待到天光之際,日出之時。
她忽然覺得在這裏再多呆一秒也是痛苦。
人就是這麼奇怪,幾小時之前還苦苦掙紮需要一點認同、一個答案,幾小時之後卻突然好像立刻站到了之前的對立麵,隻想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