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黎子珩怕輸怕到需要使詐的人。
即便去年的效益還差0.001的百分率才能達標,但那卻是你黎子珩一輩子也達不到的高點。
你隻能不要臉地藏在你媽媽的胳肢窩底下,安享別人努力打下的江山。
這樣的你,還要問我有沒有資格嗎?”
黎子珩腳下不自覺後退一步,稍顯打擊,搖頭:“不是我。”
是啊!黎沐風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這重要嗎?”黎沐風冷漠道,“唐紅惠做這些是因為誰?”
黎子珩頓了頓,認清現實般的輕鬆。
“好,你贏了,我把總裁的位置還你便是,隻要我放棄繼承權,那隻能由你來繼承,我媽媽也無可奈何。但是,言言我是不會放棄的,她本來就是我的。”
“黎子珩!”黎沐風盛怒,掄起拳頭就朝黎子珩的臉揮了一個拳頭。
黎子珩臉一歪,整個人一偏,趔趄兩步。
“老大,別!”霍泓俊拉住黎沐風,“這裏是醫院,冷靜點。”
黎子珩唇齒相撞,嘴角流出了血,啐了一口血水,冷厲道:“黎沐風,這是還你那五千塊的差價,我們兩清了。但是,言言本來就是我的,她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離開。”
黎沐風無語嗤笑。
霍泓俊都看不下去了:“二公子,不是說你的病已經好了嗎?要不,我再介紹一個權威的精神科醫生給你。”
黎子珩繼續冷笑,帶著勝利的姿態:“謝謝關心,我很好,你條狗該給你家主子介紹精神科醫生才是。婚都離了,還當自己是人夫,怕是病得不輕。”
霍泓俊聽不明白,轉頭看黎沐風。
黎沐風臉色有了異樣:“黎子珩,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怎麼知道他和蘇亦言已經離婚的事?
“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你心知肚明。”黎子珩說。
黎沐風沉默中臉色越發的煞白。
黎子珩繼續說:“黎沐風,亦言在已經懷孕的情況下,選擇和你離婚,你還不明白嗎?”
黎沐風再一次衝過去,抓住黎子珩的衣領,怒斥:“你怎麼知道她懷孕的事的?”
黎子珩任他呈凶,依然故我地笑著:“上次你把她氣暈,就檢查出她懷孕了啊!這事隻有我和美君還有亦言知道,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黎沐風放開了黎子珩,眼神閃爍,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黎子珩目光放空,逐字說道:“因為,那孩子是我的。”
“住口!”黎沐風咬牙低吼,“你胡說八道一句試試?”
“二公子,求你了,別說了。”霍泓俊很是擔心黎沐風的身體。
醫生交代過,黎沐風的心髒曾經停止跳動過,險些猝死,兩個月內切忌大喜大悲大激,否則再發生一次,恐回天乏術。
黎子珩置若罔聞,我行我素。
“你忘了嗎?你是怎麼找到她的?那晚我們很快樂,我想,不用我細說細節吧?”
黎沐風想起了山莊那一夜。
石泰和蘇晉的話。
黎子珩疲憊地躺在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浴室裏傳出洗浴的聲音和她的香氣。
最有衝擊力的是,蘇亦言在黎子珩的浴室裏,伸出手喊黎子珩幫她拿浴巾的畫麵。
這些日子,他努力地試著忘記,可越想忘記,記憶越加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