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老大,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霍泓俊拿出三明治和牛奶遞給黎沐風。
黎沐風和伍莫頌兩臉怔忡,都在思考著什麼。
“你們覺不覺得太湊巧了一些?感覺像是有人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邊來,有拖延時間的嫌疑。”
伍莫頌把自己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
“黎沐風,你怎麼想?”
“糟糕,我們中計了。”黎沐風想通了一件事,“快,回莊收酒店,老板娘有問題。”“俊子,讓人調查莊收酒店和那個老板娘。”
“是。”霍泓俊立即撥打電話交代。
伍莫頌說:“言言一定是被什麼重要的人或者重要的事給叫走的,除了我們,還有誰能知道全躍家地址?”
霍泓俊猜測:“那個林雯挺可疑的,會不會她不僅隻給你們全躍家地址的,還給了別人?”
“那個女人不缺錢,也沒那個膽量。”黎沐風凝眸思考,突然兩眼放光,轉頭對霍泓俊說,“快打李隊電話,讓他盤問全躍,以這個人的人品,他應該不止找我要了贖金。”
“我明白了,很有可能是全躍的另一個‘賣家’帶走了言言,他這是雙重保險,為的就是防你耍花樣,結果你真的耍花樣了,所以當他發現的時候,轉頭就把消息賣給了另一個‘賣家’。”
伍莫頌驚得像一隻煮熟的蝦,整個人跳起來,頭撞到車頂,哎喲叫了一聲,氣乎乎地指著黎沐我罵。
“黎沐風,都是你,舍不得交贖金,害言言被另一個‘買家’帶走。”
黎沐風冷睨伍莫頌一眼,懶得理他。
霍泓俊看不下去:“伍莫頌,你還臉說我們?要不是你男扮女裝混進全躍家接走言妹子,我們早就找到她了,能給那個‘買家’機會找到言妹子嗎?”
伍莫頌噎住。
司機小林車速一陣狂飆,沒用多長時間,便到了莊收酒店。
莊收酒店的前台換了人,不是之前那個大姐,而是一個年輕女孩。
“昨天看店的那個大姐呢?”霍泓俊問年輕女孩。
年輕女孩說:“她隻包了我們酒店一天,早就走了。”
“我去,真上當了。”伍莫頌氣得踢了前台一腳,“難怪那個老女人總是陰陰沉沉,看上去怪怪的。”
“我也要包你們酒店一天。”黎沐風對年輕女孩說。
“包酒店做什麼?”伍莫頌問。
“看酒店所有監控和買賣記錄、入住記錄。”黎沐風說問霍泓俊,“問一下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霍泓俊打電話問了問。
“那個包酒店的前台大姐叫陳美香,小白調查了陳美香身邊的人,發現她和華園鬱管家是親戚。”
黎沐風恍然大悟,理清了頭緒:“那就說通了,鬱管家是唐紅惠的心腹,如果我猜得沒錯,全躍的另一個買家應該就是唐紅惠。”
“也有可能是黎子珩啊!”伍莫頌說,“我不相信黎子珩會跳海自殺,這家夥肯定是用了金蟬脫殼之法,表麵讓自己死了,暗地裏幹著不為人知的勾當,他是得不到言言不會罷休的。”
“這個我也想過,能讓言言自動走出莊收酒店,誰也不通知,恐怕也隻有黎子珩還活著的消息了。”黎沐風分析道,